老太太點頭,“是這麼個理,去外頭說聲吧,省的外人看了熱烈,明兒還傳的滿都城都是。”
木氏去到伯府正門口,那兩口兒還跪著哭,她出去就道,“甚麼人?好好的跑來伯府門口兒哭?如果有事兒找小我通傳一聲,倒是甚麼都不說,來了就跪著哭,這是想何為?”
玉珠上午去跟女先生學了課,晌午安息時紅姨娘真過來外頭求她,幾個丫環推說她身子不舒暢,正歇著,紅姨娘就擱院子裡哭的悲傷,“四女人,你去求求老太太吧,玉蘭自幼身子骨就不好,祠堂裡連個暖盆都冇有,老太太要說拘她半月,吃喝都在內裡,每天還得跪足三個時候,她一個小女人那裡受得了啊,四女人,妾求求你,老太太最聽你的話……”
因著伯府不究查,田月桐被打了二十板子放了出來,傷的不輕,屁,股打的開了花,得好一陣子療養。
日頭落山的時候,田家兩口兒跪在了伯府大門口,哭著求伯府的人饒她們女兒一命。
秋二孃借過鐲子看了幾眼,笑眯眯的說道,“那事兒我都傳聞了,讓我來講,到底被彆人經手過,唯恐重新打磨洗濯朱紫們也覺不當,要不把綠翡拆下,金子融了重新掐絲換個新花腔,如許朱紫們內心頭歡暢些。”
都是珠玉閣的常客,再者金絲楠木匣子裡的那隻並蒂海棠花步搖也精美標緻,不輸赤金鐲子,也是以都冇說甚。
老太太去看木氏,木氏張口道,“為了伯府的好名聲,這事情必定是不能持續究查下去的,對外是宣稱兩孩子不懂事。執意究查外頭的人會亂嚼,不如就去跟官衙說聲,東西找回便可,孩子的事情就不究查了。”那田月桐也就十歲的模樣,半大孩子,她們伯府還真能跟一個孩子計算不成。
“費事甚,幾天的工夫就是,不打緊的。”秋二孃把鐲子放下,喊小丫環取果子過來給玉珠吃,她就一個女兒,這兩年多是看著玉珠長大的,內心早把她當半個閨女疼的。
鐲子也在幾天後送回伯府,木氏特地差人給衙門送了很多果子茶水吃食甚的。這鐲子要拿去讓秋二孃沖刷打磨洗濯,玉珠把它用綢布包著放進紅木匣子,親身給秋二孃送了疇昔。
“這事兒實在是對不住大師,如許呢,今兒就換了一隻花絲並蒂海棠花步搖出來,還是老端方,除了這隻步搖,今兒各位女人們在珠玉閣買的其他珠寶金飾一概給個優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