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姣姣……”沈羨低頭喊她,封住她的唇,情義綿綿,玉珠被他吻的身子發軟,雙手摟住他的頸脖,幸虧他也曉得分寸,不敢強行索要,怕她傷的更重,比及兩人都有氣喘籲籲,他強忍分開,親親她的額頭,“快些去上藥吧。”
玉珠一聽,有些獵奇起來,他此人獨來獨往,性子也冷酷,從小熟諳他,倒還未曾曉得他有個至好老友。不等她問,沈羨說道,“你先用了晚膳,我回房同你說,本日我陪著你,明日一早就要出發分開的。”
轉眼疇昔兩日,玉珠也過的落拓,一夙起來用過早膳,明路明塵來報。
床上還是兩床被褥,玉珠風俗一人睡,也冇認識到甚麼,脫了繡鞋爬上床,又爬到床裡頭。沈羨站在床下邊的腳踏上,見她穿戴一層薄薄的中衣,挺著翹,臀往裡頭爬,眼神陰暗了些。
兩人梳洗潔淨回房,時候還早,玉珠睡不著,靠在榻上的大紅色團花刺繡迎枕上,因才結婚,房間裡的傢俱都還貼著喜字,用的被褥迎枕毯子也多是大紅色。她肌膚如玉,被紅色迎枕襯的更加鮮豔無雙。沈羨在他身側坐下,方纔說道,“此次的事情我那至好老友有關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