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是廢料,一有事就曉得找母後幫手,你母後能管你一輩子?蕭芳華,你有冇有想過,一旦你父皇母後分開,你又冇有兄弟姐妹庇護,你會是甚麼了局?”
這一次,皇後冇有再辯駁陸清歡的話。
見陸清歡同意和蕭淩恒合離,蕭芳華的氣勢反而軟了下來。
皇後頓時明白陸清歡的良苦用心,刹時打動的熱淚盈眶。
“被一刀砍了頭倒也一了百了,但如果某些人用心熱誠你,把你賣進青樓,你高高在上的公主,淪為彆人玩物,求生不能,求死不得的時候,誰能來幫你?”
以往她連坐起來都非常吃力,被宮女扶著坐一會她都感覺骨頭疼。
她一向覺得兒子短命,女兒癱瘓在床,是對他們弑父奪位的報應。
像王妃這麼首要的位置,如何能夠會有人情願讓出去?
“的確有一點,不過你不要覺得你劍走偏鋒,和彆人不一樣,我就會對你有所不一樣,我還是很討厭你,還是感覺你不配九皇叔。”
“公主,如果我是你,就趁現在統統還來得及,強大本身,讓本身站起來,做母後最堅固有力的遮風傘,前十六年,你母後為你操碎了心,今後餘生,你應當成為你母後的庇護神,讓她保養天年。”
她在深宮當中,深知這裡的殘暴。
“哈哈,當然是逗公主玩的,堂堂戰神王妃,那麼高貴的身份,我如何能夠把王妃之位拱手送人?”
陸清歡冇有給皇後答案,而是目光含笑地看向蕭芳華:“公主,剛纔那一通互打,你有冇有臉上很痛,但表情很鎮靜的感受?”
“從王妃到夫人,如果冇有人庇護,王府的下人都會刁難我的,公主想讓我把王妃位置給慕側妃,是不是要當我的背景,以免那些下人欺負我?”
“陸清歡,你過分度了,治病就診病,不治就拉倒,如何老是人身進犯,當真覺得本宮不敢砍你的頭?”皇後氣憤的喝道。
“你也不消妄自陋劣,實在你除了臉上阿誰黑疤,五官還是挺精美的,隻要不做王妃,做個夫人還是能夠的。”
固然皇後也被陸清歡的話氣得不輕,但她已經不再像之前那樣情感衝動了。
蕭芳華固然臥床多年,但這些年一向有夫子教她知識,她性子放肆,卻也明事理。
“噗……”陸清歡收回銀鈴般的動聽笑聲。
陸清歡光輝一笑:“那公主感覺誰配恒王?”
實在,在和陸清歡互煽的時候,她內心有一種說不出的肆意暢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