維猜法師表示我們關門,然後從佛龕後取出一盞油燈,領我們穿過盤曲的走廊,來到一間密室。密室中心供奉著一尊古舊的佛像,恰是孟帕亞寺循環殿那尊的縮小版!
支流比設想的更龐大,水道如迷宮般縱橫交叉。幾次差點撞上暗礁後,雨晴主動接過導航:"我在雲南參與過跨境緝毒,熟諳湄公河水係。"
"周天鴻臨終懺悔:全數積儲轉入'林正陽女兒'賬戶,暗碼雨晴生日。不求諒解,隻求擺脫。——2001.4.5"
花車終究停在一座小廟前。雨晴謝過熱忱的本地人,扶我躲進廟裡。我的襯衫已被血滲入,認識時斷時續。
我攥緊銅錢登上列車。透過車窗,我看到她站在月台上,身影越來越小,終究消逝在蒸汽與人群中。
"差人?"我低聲問。
雨晴持續翻看帳本,神采越來越白。最後一頁有段手寫筆墨:
"國際刑警協同搜尋!"有人用英語喊道。
"乾甚麼..."我還冇問完,她就用泰語向驚呆的伴計喊了句甚麼,然後拽著我衝進試衣間。
雨晴靈機一動,把我推向路邊賣花的少女,用英語大喊:"新郎中暑了!幫幫手!"
皮卡在崎嶇山路上顛簸了六個小時。雨晴靠在我肩上淺眠,睫毛在慘白的臉上投下暗影。我謹慎地護著她的傷肩,想起老海員說的"獨一能完成這件事的人",心中疑雲密佈——為甚麼恰好是她?
"內裡滿是差人,"她短促喘氣,"我剛說我們是私奔情侶,伴計承諾保護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