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們繞道從僻靜的城門進入，避開巡查差人。清邁古城燈火透明，旅客如織，反倒成了最好的保護。遵循老海員的唆使，我們直奔城西的藍廟。

"生日倒序..."她喃喃自語，"我是6月18日，倒序就是...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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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歡樂！"雨晴想扶我，我推開她："先走！"

"歡樂，"她回身看我，眼神果斷，"帳本顯現鄭世明下週要去瑞士開會，這是我們最後的機遇。如果張處長可托，他能調和國際刑警在瑞士抓捕；如果不成信...起碼證據還在我手裡。"

我們在迷宮般的冷巷中疾走，身後追兵的腳步聲時遠時近。轉過一個街角，雨晴俄然把我拉進一家燈火透明的店鋪——是間泰式婚紗店！

她跪在船頭，像隻警悟的夜梟，時而伸手扒開垂下的藤蔓，時而表示我減速轉彎。有次我們幾近劈麵撞上巡查艇，她讓我立即熄火，兩人屏息看著那艘艇從十米外駛過。

我激烈反對："太傷害了！我們一起走！"

淩晨三點，我們決定輪番歇息。我剛閤眼，就聽到窗外纖細的響動——有人撬鎖！

她不由分辯架起我，拖進巷子深處。我血流如注，視野開端恍惚，但追兵的腳步聲越來越近。拐過街角，我們竟撞上一支遊行步隊——是本地人在慶賀佛教節日！

她翻出帳本裡夾著的瑞士銀行卡，咬牙道："得找暗盤大夫。"

分歧於旅客熟知的那座藍廟，這座同名的古寺藏在僻靜冷巷絕頂，廟門上的藍色漆已經班駁。奇特的是，這麼晚廟門竟然虛掩著，殿內燭光搖擺。

雨晴靈機一動，把我推向路邊賣花的少女，用英語大喊："新郎中暑了！幫幫手！"

"對峙住..."雨晴扯開布料查抄傷口，"槍彈穿出去了，但失血太多..."

"當年重修循環殿，老衲偷偷運出了這尊原像，"法師撫摩著佛像班駁的金漆，"小林說...本相在佛像肚子裡。"

"趙立民動用了國際刑警乾係，"雨晴嘲笑，"真是下了血本。"

雨晴亮出銅錢，輕叩三下門。誦經聲戛但是止，一個衰老的聲音用泰語說了甚麼。

"帶著它，"雨晴強忍淚水，"它會庇護你。"

"這錢不能動，"雨晴果斷地說，"沾著血。"

"如果我冇返來..."我在她耳邊說。

我們剛爬出通道，花圃裡俄然亮起手電光！兩個黑影撲來，我本能地揮拳，打倒一人，但另一人已經掏槍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