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天淩晨，我們變裝解纜。雨晴染了棕發，戴上圓框眼鏡，揹著吉他，活脫脫一個文藝女青年。我則用髮膠抓亂了頭髮，換上破洞牛仔褲，看上去像個玩樂隊的大門生。

"你不禁止我們？"雨晴驚奇地問。

"他跟上來了。"我嚴峻得胃部絞痛。

火車開動後，我假裝玩手機，實則檢察訊息。通緝令已經全網公佈，罪名是"嚴峻欺騙案懷疑人"。更可駭的是，報導稱我們"照顧兵器，極度傷害"，還附上了弊端的地點線索——"據信已逃往內蒙古方向"。

"如何拖？"

"荒誕！"我氣得顫栗。

候車室裡，我嚴峻地察看著四周。電視上正播放早間訊息，俄然畫麵切換成兩張照片——我和雨晴的通緝令！固然用的是舊照片，但特性描述很詳細。

"楊明的發財史。"雨晴快速瀏覽著檔案，"張處長這些年奧妙調查的服從...看這裡！"她指著一行字，"2001年，楊明在昆明註冊第一家公司，啟動資金200萬——相稱於當時一個淺顯工人200年的人為。"

我還來不及反對，她已經跑向另一個方向。黑夾克躊躇了一下，挑選追她——大錯特錯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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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你冇事吧？"我們同時問出口，然後都笑了。

"如何了？"我輕聲問。

彈到一半時，我看到黑夾克站在人群核心，陰鷙地盯著我。我衝他笑笑，持續吹奏。曲子結束時，掌聲比剛纔熱烈多了。

"軍用機場，特彆通道。"她抬高聲音，"張處長派了親信策應。"

我內心一沉。《黑船》是日本民歌，在中國並不常見，除非...這是暗號？"雪山會"的討論暗號？

門關上後，雨晴立即查抄了全部公寓，確認冇有監聽設備後才鬆了口氣。她怠倦地坐在我中間的沙發上，拆開紙袋——內裡是一疊檔案和幾張老照片。

我猛地站起來："那是我姑姑家隔壁！"

"比坐以待斃強。"我站到她身邊，"我彈了這麼多年《流浪者之歌》，是時候真的流浪一次了。"

我謹慎地躺在床的另一側，和她保持著安然間隔。但半夜翻身時，我偶然中碰到她的手——即便在睡夢中，她的手仍然冰冷。

"張處長的手筆。"雨晴瞥見螢幕，小聲說，"他在誤導他們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