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有點。"我誠懇承認,"前次這麼嚴峻還是第一次登台唱歌。"
"拿到帳本後直接去昆明,有人策應。"劉建軍合上本子,"記著,任何環境下都不能..."
阿強皺眉想了想:"上週開端,他每天來,每次都坐最內裡那桌,帶著兩個保鑣。彷彿在等甚麼人。"
火線拐角處透出微小的亮光。我們屏息靠近,聽到一個熟諳的聲音——劉建軍!
雨晴當機立斷:"關機,把卡拿出來。"
趙檢轉向我:"歡樂先生,感激你的幫手。但現在你和小林都非常傷害,必須當即轉移。"
"以是能夠是某種暗號。"雨晴咬著筆帽,"這家公司的註冊地點就在玉龍雪山景區四周。"
身後傳來吼怒和追逐聲。我們衝下樓梯,鑽進四方街擁堵的人流。我拉著雨晴左突右拐,最後躲進一家賣東巴紙的小店。
"歡樂..."是雨晴的聲音,衰弱得幾近聽不見,"我在群眾病院...急診..."
我握緊拳頭,指甲深深掐進掌心。
"這麼晚?"司機猜疑地看著我們,"那處所早晨不開門。"
分開酒吧,我繞了幾圈確保冇人跟蹤,才往四方街走去。天氣已暗,雨晴坐在茶社二樓的老位置,麵前擺著兩杯茶。
她靠近看了看:"這是那裡?"
"跑!"我抓起雨晴的手就往另一側的消防通道衝。
她揭示手機裡的照片。趙檢細心檢察後,神采變得極其嚴厲:"這比我們設想的嚴峻...必須當即行動。"
他俄然愣住,猛地轉頭看向我們的方向:"誰在那兒?"
"小林!"趙檢快步走來,"你冇事吧?"
"比富婆刺激。"我環顧四周,"劉建軍的人真來問過?"
她從枕頭下摸脫手機,調出一張照片——是阿誰黑皮條記本的內頁,密密麻麻記錄著數字和代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