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有人跟蹤你嗎?"我剛坐下她就問。
我拎著揹包大步走向機場大巴站,餘光瞥見一個黑西裝跟了上來。另一個則尾隨雨晴去了出租車區。
"摔了一跤。"她勉強笑笑,"山路上太黑,冇看清..."
"49?"我想了想,"納西族以為4和9是不吉利的數字,很少有人用這類數量。"
"甚麼?"
雨晴神采一沉:"那我們得抓緊時候。帳本有甚麼線索?"
"歡樂哥!"他衝上來就是一個熊抱,"你他媽消逝一週,我還覺得被哪個富婆拐跑了!"
我們翻遍了抽屜、檔案櫃,乃至天花板,卻一無所獲。合法我懊喪時,牆上的一張照片引發了我的重視——劉建軍和幾小我站在一個山洞前,照片角落寫著"玉龍第三國,2018.9"。
大巴停在古城北門,我慢悠悠地下車,鑽進一家納西族小吃店。黑西裝在劈麵街口盤桓。我向老闆娘——我的遠房表姨——使了個眼色,從後門溜了出去。
合法我籌辦報警時,手機響了。陌生號碼。
"帶阿誰黑本子了嗎?"
"跑!"我抓起雨晴的手就往另一側的消防通道衝。
"應當是雪山深處的一個洞窟。"我回想著,"納西族傳說中,玉龍第三國事殉情者的抱負國。有些本地人會在那邊停止奧妙典禮。"
我拉著雨晴今後縮,但已經晚了。一個保鑣舉動手電走來:"老闆,有人!"
取行李時,我重視到兩個穿黑西裝的男人一向盯著我們。我假裝繫鞋帶,偷瞄他們的鞋子——鋥亮的皮鞋,不是本地人常穿的格式。
阿強神采嚴厲起來:"來了兩撥人,問你甚麼時候返來。歡樂哥,你惹甚麼事了?"
"我摔下去時,揹包掉了,帳本掉了出來。"她眼中閃著勝利的光芒,"我拍了照才被推下去。"
"糟了!"我拉住雨晴,"後門!"
"正因如此,帳本很能夠就在那兒。"她抓住我的手,"但你能夠不..."
"如何回事?"我衝到她床邊。
火線拐角處透出微小的亮光。我們屏息靠近,聽到一個熟諳的聲音——劉建軍!
"彆騙我。"我抬高聲音,"是他們乾的?"
"有人跟蹤。"我在雨晴耳邊低語。
陽光照在我們身上,在病院的紅色地磚上投下兩個緊靠的影子。
"就是這兒。"我指著洞口上方恍惚的東巴文刻字,"玉龍第三國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