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太傷害了！"我反對，"如果他發明..."

"這不是我的家。"我放下吉他，"北京不是，你那兒也不是。"

雨晴正在倒水的手頓了一下。"你剛來，先適應一下。並且我比來常常加班到很晚..."

那天早晨，雨晴第一次讓我進了她的寢室。我們相擁而眠，像是要把這幾個月的分離都補返來。

"歡樂，"她握住我的手，"這是我的事情，我的任務。你能夠不參與，但請不要禁止我。"

"操，你不會慫了吧？那但是都城！對了，找到唱歌的地兒冇？"

飛機降落在都城機場時，我的耳朵還在嗡嗡作響。這是我第一次坐飛機，也是第一次來北京。

"去你的奧妙！"我發作了，"自從我來北京，你就一向把我當外人！分開睡，不奉告我你的事情，現在還想送我回麗江！"

"快了。"我含混地說。

雨晴的眼睛在暗淡的燈光下閃著水光。"對不起...我隻是..."

"現在的題目是，"雨晴怠倦地說，"證據鏈還不完整。如果能找到那本帳本..."

雨晴深吸一口氣。"歡樂，這是事情奧妙，我不能..."

我看著她倔強的神采，俄然明白了為甚麼我會愛上這個女人。她明顯能夠挑選更輕鬆的路，卻偏要往最難的方向走。

"還行，在五道口一個小酒館。"我儘量讓語氣輕鬆，"客人冇麗江的多，但..."

"還冇。"我看著窗外灰濛濛的天，"明天去看看。"

我冇等她說完，直接走出了酒館。雨晴追了出來。

"應當還在劉建軍手裡。"我皺眉，"但他必定藏得更嚴實了。"

我愣住了。"我們...分開睡？"

我俄然想起甚麼。"等等，你說的是不是一本玄色皮麪條記本？劉建軍常常帶著的阿誰？"

"彆急著謝。"我摟住她，"等這事兒完了，你得賠償我——帶我好好逛逛北京。"

我看著熟諳的酒吧，熟諳的客人，俄然鼻子一酸。

紙條中間是雨晴畫的一個笑容，但如何看都感覺勉強。

雨晴猛地坐直了身材。"你見過？"

"歡樂哥，到北京冇？感受如何？"他嗓門大得像是還在麗江的酒吧裡。

我假裝冇瞥見，持續唱。她走到台前，等我唱完纔開口。

接下來的一個禮拜，我和雨晴見麵的時候加起來不超越十小時。她老是早出晚歸，偶然候我半夜醒來，發明她纔剛回家，在浴室裡小聲講電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