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躊躇半晌，還是開了門。娜塔莉亞閃身出去，立即反鎖上門。

"林雪梅有傷害。"她直奔主題，"昨晚她被帶走了。"

"你殺了她！"我撲向尼娜，手忙腳亂地按住她的傷口。

"熟諳她？"我問。

"你熟諳他？"我打斷她。

尼娜抓住我的手腕，用儘最後的力量在我手心寫了幾個字母，然後永久閉上了眼睛。我低頭看去，是恍惚的"SWAN"。

趁他回身的刹時，我衝向書房，反鎖上門，從窗戶翻了出去。二樓不高，我落地時扭了腳踝，但顧不得疼痛，冒死往小區後門跑。

張明俄然笑了，那笑容讓我毛骨悚然："想曉得？跟我來。"

我僵在原地。張明？和謝建國一夥？

門鈴再次響起，打斷了尼娜的話。我們同時噤聲。透過貓眼，我看到張明站在門外，神采陰沉。

天鵝？甚麼意義？

"名單不是燒了嗎？"

我撲向張明，與他扭打在一起。他受過專業練習，很快占有上風，掐住我的脖子："找死！"

娜塔莉亞從換衣室出來，我們立即停止扳談。後半節課更加詭異，兩人看似在教與學，實則像在跳一場無聲的探戈，每個眼神交彙都埋冇鋒芒。

"帶我去她常演出的劇院，現在！"

細雨被我嚇到："我...我不曉得..."

"就是謝建國。"尼娜聲音發顫，"我跟蹤他們到了郊野彆墅，看到謝的人帶走了她。我想報警，但..."

"哢嗒"一聲，鏡槍彈開一條縫，暴露前麵的暗格。內裡悄悄躺著一個牛皮信封和一把鑰匙。

林姐把抹布扔進水桶，濺起的水花打濕了我的褲腳："誰說冇人？明天就有新學員試課。"

銀行保險箱裡是一個U盤和一本日記。U盤裡存著謝建國三十年來統統犯法證據，而日記屬於林姐父親，最後一頁寫著：

我們剛籌辦分開，扮裝間的門俄然被推開。張明站在門口，槍口對準我們："把檔案給我。"

我擺脫他的手："等等...我拿件外套。"

我胃部絞痛："林姐曉得嗎？"

"夠多了！"我眼淚恍惚了視野，"林姐在哪？"

趁張明分神的刹時，我抓起打扮椅砸向他。細雨趁機衝向側門。張明開槍了，槍彈掠過我耳邊，打在鏡子上，碎片四濺。

錄相日期是三個月前，遠早於波波夫事件。以是張明一向和謝建國有聯絡？那他靠近林姐是為了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