艦體狠惡震驚，伴跟著金屬扯破的刺耳聲響。海水從裂縫噴湧而入，莫雨大喊："帶他去救生艙！走廊絕頂右轉！"

"白鯨打算現任首席科學家，莫雨。"她摘下電子鏡，暴露機器義眼，"也是林然的大學室友。"

冰冷的海水灌入鼻腔時，我本能地屏住呼吸。槍彈在頭頂水麵劃出無數精密氣泡，像一場倒著下的雨。下潛越深，光芒越暗，直到完整被暗中吞噬。

條形碼下方是一串數字：XC-16。

辨認通過，艙門開啟的刹時，整艘潛艇收回不堪重負的嗟歎。我把莫雨和小宇推動去，回身時瞥見五個蛙人已衝破防地。

"白鯨號深海巡航艦，深度872米，航向N32°E。"她敲擊鍵盤，艙壁俄然變得透明，暴露內裡幽藍的海水，"精確說，正在東海海溝上方。"

俄然，一束藍光從深處亮起。那是個直徑三米的圓形光圈，正勻速向我靠近。光圈中間閃現出恍惚的人形表麵，像隔著毛玻璃看到的影子。

"歡迎登艇，陳先生。"

女人輕笑："不，我們在找這個。"她指向我胸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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肺部開端灼燒，認識逐步恍惚。恍忽間，有甚麼東西掠過我的腿——光滑、冰冷，又帶著詭異的溫度。

她點頭，將某個裝配塞進我手裡："深海信標...找到白鯨島..."隨後用力按下艙壁的紅色按鈕。

我倒吸一口冷氣——這是徐誌明克隆嘗試的編號！視頻裡最後一個克隆體是XC-15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