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女人哈哈大笑,又拉著我們去玩射擊遊戲。出乎料想的是,我這個桂林人竟然輸給了六歲小孩。小蓮贏了個毛絨玩具,風雅地送給了我:"給叔叔做記念品!"
娜拉和小蓮同時笑出聲。"在泰國說不辣,"小蓮用稚嫩的英語說,"就像在北極說不冷!"
"不然如何?"我逼迫本身直視他的眼睛,"泰國事法治國度。"
"但是媽媽之前說,"小蓮無辜地眨著眼,"要測試一個男人,就看他吃辣的才氣和耐煩。"
"行刺親夫啊..."我灌下半杯水才緩過來。
"我到曼穀了,"我抹了把額頭的汗,"在2號出口這裡。"
"會啊,"我蹲下來與她平視,"不過遊得不好。"
她俄然雙手合十,對我行了個標準的泰式問候禮。我手忙腳亂地仿照,卻把姿式做得像在拜佛,逗得她笑彎了腰。
"是想你想的。"我貧嘴道,順手接過她的遮陽傘。娜拉明天化了精美的妝,眼角貼著亮片,嘴唇是誘人的珊瑚色。
"還冇完呢。"她俄然把我推向主臥,"現在是我的磨練時候..."
娜拉把頭靠在我肩上,我聞到她髮絲間的茉莉花香。答案彷彿就在這香氣裡,卻又恍惚不清。
我學著她的模樣,趁機在她臉上親了一下:"如許呢?表示甚麼?"
電梯下行的三十秒裡,我做了最壞的籌算。大堂沙發上,一個紋著滿臂刺青的男人正在抽菸,中間站著兩個彪形大漢。看到我走近,他慢悠悠地站起來。
阿頌俄然大笑,拍了拍我的臉:"法治?"他對火伴說了句泰語,兩人都笑起來,"聽著,小子,我在曼穀有二十家夜店,熟諳每個差人局長。你?隻是個旅客。"
"薩瓦迪卡!"她撲進我懷裡,熟諳的椰子洗髮水味道立即包抄了我。這個擁抱持續了起碼三十秒,直到中間有人咳嗽,娜拉才紅著臉鬆開手。
下午的路程是觀光大皇宮。驕陽下,我左手給娜拉打傘,右手牽著小蓮,活像個失職的保鑣。金燦燦的佛塔讓小蓮鎮靜不已,卻讓我擔憂她會不會中暑。
"如何了?"我問。
小蓮接過玩偶,用英語說了句感謝,然後俄然用中文問:"你喜好我媽媽嗎?"
娜拉較著不信,但也冇詰問。我們相擁而眠,卻各懷苦衷。半夜醒來,我發明陽台上有火星閃動。娜拉站在那邊抽菸,月光下的側臉寫滿憂愁。
"叔叔,"觀光玉梵刹時,小蓮俄然問,"你信佛嗎?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