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因為我終究有資格了。"他的聲音俄然少了鋒芒，"我在戒酒會待了三年，紐約分公司也步入正軌...我想彌補雪兒。"

傍晚時分，雨晴終究打來電話。她的聲音怠倦但欣喜："難以置信的一天...布萊克爵士宣佈建立'次仁-布萊克文明基金會'，首批幫助雪兒的俱樂部和我們的中間！"

"張銘呢？"

飛機降落在昌都邦達機場時，高原反應立即給了我一個上馬威。

第二天淩晨，姑姑的呼吸較焦短促起來。大夫來看過後，悄悄把我拉到門外："就這一兩天了，籌辦後事吧。"

我找了個溫馨角落接通。畫麵裡，雪兒眼睛紅腫，穿戴她設想的文明T恤——左半邊是藏式經幡圖案，右半邊是上海石庫門素描，中間用彩虹線繡著"Mixed & Proud"(混血且高傲)。

她指的是經筒底部的一個小標記——交叉的刀劍與蓮花。

掛斷前，雪兒靠近鏡頭："歡樂叔叔，我畫了新的T恤設想！把經幡圖案和上海胡衕連絡起來了！明天穿給你看好嗎？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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雨晴笑著點頭："這纔是我聰明的女兒。"

雪兒溫馨下來，小手按在螢幕上："她會變成星星嗎？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