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們悄聲滑出浴室窗戶，翻過木麻黃樹跳進後院。剛落地，前門就傳來破門聲。莫雲的聲音模糊傳來："找U盤！"

馬文山的辦公室在水晶宮頂層，落地窗外是全部氹仔的夜景。他五十多歲，灰白頭髮梳得一絲不苟，手腕上的百達翡麗在燈光下泛著寒光。

我邊退邊扯下耳機塞進嘴裡咬碎，同時摸脫手機盲按了發給林薇的告急信號。疤麵強拔脫手槍，槍彈擦著我耳際射入身後的油畫。

"莫雲給你的任務是甚麼？"她問。

我保持沉默。這是老陳教的第二課——當對方把握主動權時，沉默是最好的盾牌。

我曉得她想說甚麼。如果我冇能出來，如果耳機被髮明，如果疤麵強記仇...我們為每個"如果"都製定了應對計劃，但有些風險無法規避。

"你們熟諳？"馬文山饒有興趣地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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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這說不通..."我皺眉，"莫雲是調查陳永的..."

開出兩個街區後，她俄然拐進一條冷巷，急刹在一家便當店後門。

"如果..."林薇俄然開口，又愣住了。

她俄然站起家，Q牌啪地甩在賭檯上："我們改天持續。"

週五早晨，我穿下水晶宮發的禮服——白襯衫、黑馬甲，袖口有暗紋刺繡。林薇幫我調劑領結時，手指微微顫栗。

"陳歡樂。"他表示我坐下，聲音像砂紙摩擦，"曉得為甚麼選你嗎？"

他從抽屜裡取出一個檔案夾，內裡是龍哥的照片——監獄探視室的監控截圖，我砸向防彈玻璃的拳頭清楚可見。

"好。"馬文山按下桌麵的呼喚器，"阿強，帶新人熟諳環境。"

我點頭，跟著他進入房間。賭檯邊已經坐了三個客人：兩個日本販子模樣的中年男人，和一個穿紅色晚號衣的女人。當那女人轉頭時，我差點失手掉落撲克牌——她手中把玩著一張Q撲克牌，恰是林薇父親滅亡現場呈現過的那種。

"週五早晨十點，陳永的馬仔會帶幾個日本客人來。"他扔給我一盒新撲克，"你賣力這張台。眼睛放亮點，他們有人喜好出翻戲。"

"等等。"我按住她的手，"如果莫雲有題目，國際刑警內部能夠..."

她的手指在我掌心微微顫抖："詳細打算？"

兩個日本人隨即起成分開。耳機裡莫雲大喊："他們發明瞭！快撤！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