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頁是賬戶根基資訊：註冊於開曼群島，法人代表是個英文名，但聯絡地點鮮明是澳門老城區的一條街——就在龍哥麻將館隔壁。買賣記錄顯現，每月牢固日期都有大額資金從香港某銀行轉入，然後分離成數十筆小額轉出，收款方遍及亞洲各地。

"我搞砸了統統。"我盯著粥麵，"林薇發明瞭。"

"我曉得該聯絡誰。"我撿起檔案，取脫手機，"但接下來會非常傷害，你肯定嗎？"

"女人說要時候，就是等你去追。"老陳點頭，"年青人啊..."

回到旺記已是深夜。老陳罕見地冇睡，在後廚煮粥。

"我能夠簽保密和談。"我舉起雙手，"純粹當個數據錄入員。"

"你持續扮演錢莊跑腿，我們會安排幾次'運送'，實際是取證。等證據充足，一舉端掉全部收集。"他頓了頓，"當然，你和林薇會獲得全麵庇護。"

"比現在更傷害嗎？"他反問，"龍哥已經盯上你了，你覺得三次運送後真能脫身？"

回她公寓的出租車上，我們一言不發。林薇緊抱雙臂望著窗外，脖頸線條緊繃。我想碰她的手，被她悄悄躲開。

"這麼早？"林薇打創辦公室門，金髮隨便紮成馬尾，眼下有淡淡的青色。她接過咖啡抿了一口，"天，你的確是我的救星。"

"不止我。"我看著林薇，"我們有周世昌和龍哥的直接買賣證據。"

"認得出來嗎？"他指著中間阿誰。

"不！"我衝疇昔跪在她麵前，"我發誓，熟諳你時完整不曉得這些。是厥後才發明周世昌和龍哥的乾係。"

老陳拍拍我的肩："天亮前奉告我決定。"

我墮入深思。逃竄確切是最安然的挑選，但意味著永久活在驚駭中，更意味著放棄與林薇修複乾係的機遇。而留下來共同警方...風險極高，卻能夠是獨一完整處理題目的體例。

他環顧四周，抬高聲音："周世昌已經思疑她在查永利投資的賬。明天他命令，如果發明任何非常，就製造一起'不測'。"

淩晨三點，我做了決定。正要打電話給趙錦城，樓下傳來短促的拍門聲。

"我說了，但她需求時候..."

"因為你是獨一能同時靠近林薇和周世昌的人。"他身材前傾，"我們需求永利投資的完整證據鏈，而林薇手上的檔案是關頭一環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