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您這屁股比看起來有料啊。"我在她耳邊吹氣，換來一記鎖喉。

晚餐時我燉了山藥排骨湯。林霜小口啜飲的模樣像隻矜貴的布偶貓，湯勺和瓷碗碰撞的聲音清脆動聽。

開門時我用心隻圍了條浴巾。趙明的目光從我腹肌滑到身後——林霜正穿戴我的T恤從客堂跑過。

"趙院長要不出去坐坐？"我踩住最後一張CT片，"恰好嚐嚐我煮的壯陽豆漿。"

"您好，林院長正在換衣服。"我倚著門框，把"換衣服"三個字咬得百轉千回。

我把手機屏轉向她："找個端莊事情，總不能當一輩子保母。"

"看甚麼？"她俄然問。

我奪過煙吸了一口，嗆得直咳嗽："放屁！您胃疼時咬人可帶勁了。"

"第三！"她一把揪住我耳朵，"不準調戲店主！"

換衣室裡她脫白大褂的行動像在剝本身的皮。我瞥見儲物櫃裡貼著張便簽："週三胃鏡複查"。

"您忠厚的男保母啊。"我靠近她耳邊，"兼潛伏的戀人。"

身後傳來短促的腳步聲。林霜一把拽過我胳膊，指甲掐進我肱二頭肌："趙院長彆曲解，這是家政公司派的..."

"嗯哼。"我接過保溫箱，"要出去喝杯紅糖薑茶嗎？我家院長親手煮的。"

她屈膝頂向我胯下，被我早有籌辦地夾住大腿："行刺親夫啊？"

陽光透過紗簾照在她睫毛上，投下的暗影擋住了眼裡的情感。我拇指摩挲她虎口處的繭子——那是耐久握手術刀留下的。

"那您說個真的。"我指尖劃過她眉心，"這兒總皺著，像個小老太太。"

家眷哭著想問細節，她回身就走："問我的助理。"

我挑起一筷子，麪條軟得像橡皮筋，荷包蛋還是糖心的。昂首瞥見她等候又強裝冷酷的神采，俄然喉嚨發緊。

她扔來毛巾砸我臉："再廢話就滾出去。"

我哀嚎著滾下床，卻瞥見床頭櫃抽屜冇關嚴。內裡躺著瓶艾司唑侖——強效安眠藥。

"上來。"我蹲下拍拍後背，"豬八戒背媳婦咯！"

她的背影僵了僵，終究冇拿抽屜裡的藥瓶。

趙明的金絲眼鏡滑到鼻尖："你是？"

她嘴角抽了抽，俄然伸手抹掉我下巴的湯漬。指尖碰到胡茬時像被燙到似的縮歸去。

"您這胃..."我剛開口，她俄然拽著我領帶把我扯進隔間。

我把毯子裹住她光裸的腿："您該光榮冇華侈更多年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