聞言,解涼毓一瞬睜大了眼,臉上的神采好似有些受傷,好半天他才一本端莊的道,“公主讓小子上了書院,作為回報,小子早就定了決計,凡事都跟著公主了,就算是瞧在公主這邊的吃食上,小子感覺也是不虧。”
她用了個大半飽,揩了揩嘴角,首陽行動敏捷的將杯盤碟盞收了,兩人遂移步花廳。
彷彿看出雒妃在想甚麼,解涼毓嘲笑了聲,風雅的承認道,“他但是欺負太小子的,小子記仇的很。”
雒妃正襟端坐在床沿,她嘲笑一聲,“給本宮查,曉得本宮行跡的,不過就戔戔幾人,本宮就不信了,今晚的事還能趕巧了!”
晌中午分,她正在用荷香糯米雞,嫩嫩的雞脯肉撕成細細的條,裹著軟香的糯米,加上色彩金黃的玉米粒,光是瞧著都讓人食指大動。
故而她岔開話題道,“說說,秦勉因何如許做?”
雒妃冷哼一聲,“跟容王有關,就拿本宮做筏子?”
解涼毓便侃侃道來,“坐山觀虎鬥,趁機渾水摸魚,若再能掌著容王的軟肋,公主回京無憂。”
雒妃的確要被氣笑了!誰想她才初初到泠泉莊避個暑,頭一早晨就遭到了攻擊,特彆這群人還是剋日在容州肆無顧忌虐殺大戶人家的痞子強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