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來從不為銀子而憂愁的雒妃,頭一次為花銀子而鬨心了。
安氏並未介懷,總歸撕了那層偽善,她也不再假裝好人,“不是調撥,是與公主一道,後院失火的事,可大可小,輕則毀人前程,重則死亡,公主覺得呢?”
安氏走遠了,首陽悠悠地給雒妃打著扇子,她似有不解的問,“公主,若本日的話傳到駙馬那邊,駙馬覺得公主受了調撥,可要如何纔好。”
“不消決計花銀子。”她幽幽丟下一句,摸著還未看完的鑄金銀銅錢的古籍持續看了起來。
雒妃那裡會管中饋,就是她的嫁奩扈地,自來就是槐序在打理,她乾脆也將王府的賬給了槐序,自個則從庫房裡摸了銀子出來,儘管花消便是。
她身下的搖椅閒逛,她腳邊層層疊疊的裙裾就出現如水波紋,都雅的緊。
末端還給她一串庫房鑰匙,今後全部王府的吃穿用度,都要過雒妃的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