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走到院子,秦壽的長隨已經在院門口等著他,無聲的催促他從速上路。
白夜挑了雒妃寢息安設的時候分開的。
瞅著雒妃在看書,且書封上的筆跡清楚還是秦壽的,她便笑著道,“公主,容我多嘴一句,這嫁了人女人家,最為首要的,還是為夫家開枝散葉,有子傍身來的實在。”
她並未安設,穿戴薄弱的烏黑中衣就那麼坐在床沿,手裡摩挲著鴉羽麵具,神采莫名。
他轉頭,覺得公主另有叮嚀。
雒妃不自發地捏緊袖口,她緊接著又問,“賦稅呢?賦稅高了百姓饑餓不飽,反之,鄉紳富戶貪的滿嘴流油。”
雒妃瞥了方氏一眼,方氏一個瑟縮,麵有害怕,明顯還記取數月前,她與秦壽結婚那天早晨她掌她嘴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