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就是要逼她親手捨棄白夜，逼她與白夜之間不複疇前。

秦壽搖點頭，抿了口酒，甘冽的酒液潤濕他的薄唇，就帶出肉粉的微光來，自有一番俊色，“九州是能處理，端看公主如何棄取？”

她不自發握緊了拳頭，粉透圓潤的指甲將手心掐出紅痕而不自知，她步步謹慎，明知他在算計她，但是底子冇法製止，容州碎務，關乎大殷，豈是後代私交能對比的。

“好兒郎，當大殺四方，建功立業。”他目有華光，灩瀲又深沉。

秦壽冷眼旁觀，他見雒妃小臉慘白，約莫是被逼的太狠了，他沉吟半晌道，“公主的暗衛，一身本領了的，本王隻是見如此良材美玉困與公主身邊，過分可惜，故而纔有此一提，本王惜才，公主如果同意，本王可在秦家軍中，與白夜留個位置。”

固然很不想承認，可白夜還是點頭道，“是。”

秦壽給了雒妃兩個挑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