畢竟如果毫無不測,他尚了公主,這輩子不能有侍妾,約莫後宅也就她一人。
怎的目下,這大大小小的事,就都落到她頭上了?
她皺眉,不甚喜好酒味,幸虧涼亭有風,味也不重。
雒妃心一橫,揚著眉梢,放肆又率性的道,“凡事都本宮乾了,大殷朝養著的都是待宰的豬狗不成?外相蒜皮的事,都給本宮送來,怎的他們自個的俸祿不送給本宮?”
雒妃恨恨盯著他漸行漸遠的背影,如果眼神化刀,多數她都能戳他幾個洞穴來。
雒妃在秦壽劈麵的石凳上坐下,她麵前還擺著下酒菜,亭子裡,已經空了好幾個酒壺。
第二日一早,去滄瀾苑之時,她便帶上了鶯時,當眾將此事一說,那司儀小官感激涕零,並對雒妃三拜九叩。
冇有半點會有不測的能夠。
雒妃瞧著書案上好幾壘的奏疏,一時眼神發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