息芙摸了摸鼻尖,嘲笑幾聲。
雒妃定定望著他,忽的朝帳外喊道,“來人,帶駙馬沐浴梳洗,於本宮帳中候著。”
秦壽雙手撐在書案,上身前傾,靠近雒妃耳鬢,輕言低語的道,“一日不見如隔三秋,九州念想公主的幾欲瘋魔,色令智昏不過如此。”
聞言,雒妃眸色晶亮,她勾唇點笑,“如此甚好!”
雒妃眉心一突,她冷幽幽地望著他。
就像是那種,我的人隻能我欺負,外人碰一根手指頭,那都是不可的!
息芙調皮地吐了吐舌頭尖,“他一向冷著張臉,是挺凶的,不過我總感覺他對姊姊冇啥歹意。”
“哦?”雒妃一揚平眉,“你不最是驚駭駙馬麼,怎的這會還信賴他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