雒妃頓了頓,她藉著廣大的袖子諱飾,實在忍不住,悄悄揉了兩把屁股,至於大腿,倒是不便利查抄的了。
秦壽正在翻撿屋子裡能用的物什,他見雒妃竟還如許的精力,朝她深沉的嘲笑了聲,繞過她,直接就出去了。
這會,她拔了軟塞,倒是犯難了,想喝,可又忍不住會去想這水袋是秦壽的,口兒上定然也是他用過的,因而她要用他用過的?
雒妃瞪著他,一下就感覺炎熱起來,她板起冷臉,罵道,“下賤!”
秦壽立在兩丈開外的間隔,冷靜無言地看著。
她挪了挪,很想翻開裙裾瞧瞧,但礙著秦壽,她也隻好忍了。
雒妃很想有骨氣的給他拍歸去,但她自來都非常見機,且宮廷出來的,最會察言觀色。
雒妃這才後知後覺的感遭到驚駭,她提起裙襬,幾步到那馬兒麵前,四下看了看,還是冇有人。
秦壽嘲笑一聲,“哼,不及公主,公主但是更加下賤的事也對本王做了。”
雒妃一下就感覺不冷了,她見秦壽冇重視,便往火堆方向靠了靠。
秦壽向她走近幾步,狹長鳳眼在暮色當中,有星末微光一閃而逝,他嘴裡卻不包涵麵的道,“公主向來安閒不驚,怎的,本王不疇昔去的工夫,公主就被嚇的冇膽了?”
雒妃皺起眉頭,這水袋,還是當初她賠與秦壽的阿誰。
雒妃端坐著,她目不斜視,也表示出對秦壽鄙棄的模樣。
實在她擔憂的,還是秦壽真的就將她扔在這南蠻密林,到時她唯有等死的份。
吃飽喝足,秦壽雙手枕在腦後,順勢就在枯燥的茅草堆上躺了下來。
秦壽提著一隻野兔返來之時,見到的就是如許的景象,堂堂金枝玉葉的公主,雙手抱膝的席地而坐,靠著一匹馬,像是被丟棄的毛茸茸幼獸,既是不幸,又是惹民氣疼。
她不曉得本身等了多久,隻是這一日都在趕路,身子骨本就冇養好,雒妃靠著馬,感遭到馬肚子上的溫度,她竟也能打盹起來。
哪知,才一坐下,那並不平整的茅草隔著裙裾戳著她大腿,剛好就在騎馬磨蹭了的內側,叫雒妃忍不住小小的嬌呼了聲,還抽了好幾口的寒氣,眼尾幾近瞬時就紅了起來。
有那麼一瞬,他竟感覺這模樣的雒妃,嬌氣彆扭得讓貳心尖子發軟,不自發就想事事都順著她。
第218章 公主敢脫本宮裙子,本宮砍你腦袋(2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