昔日裡的息潮生溫潤如水,多數的早朝上,都會讓人忘了他還是個帝王,故而還覺他並無嚴肅。
旁的朝臣,皆低頭不言,有感覺自個酹金不敷,還悄悄地補上。
“你另有甚麼是不敢的?”息潮生聲音猛地拔高,他姑息手裡的金元寶,朝著上官寂麵門就砸疇昔,“都敢經視朕到如許的境地,上官寂,你是想反了不成?”
“哦?”息潮生伸手拿起那錠金元寶,高低拋著掂了掂,“上官愛卿此言甚是,朕也是如許覺得的,不過愛卿這二十兩竟是起碼的,愛卿覺得是否說的疇昔?”
上官寂頭微微一偏,躲過那錠金元寶,仍然雲淡風輕的道,“微臣不敢。”
“臣,遵旨!”他雙手將官帽奉上,單膝跪下道。
上官寂麵色穩定,他又道,“說不說的疇昔,端看賢人如何看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