雒妃腳步一頓,她拉著息芙,頭也不回,“不勞皇叔操心,一家人,這是蜜蜜該做的。”
也有那等淺顯娘子,秉著不知所謂的心機,公開裡笑話雒妃。
恭王倒是道,“蜜蜜說的甚麼話,是皇叔今個想起,駙馬來都城數日,皇叔早想邀約他一道喝酒,故而纔有此一行,那裡是吃食的題目。”
雒妃揚眉,目光落到息芙身上,重新至尾在旁低頭裝鴕鳥的息芙一個激靈,白嫩又稚氣的臉上儘是懵懂,底子不曉得自家姊姊與生父在講甚麼。
不得不說,恭王慣是個會享用的主,他帶著秦壽三天兩端滿都城的跑,不是這裡賞花,就是那邊喝酒作樂,若不是秦壽並不好煙花柳巷那一口,約莫他也是要帶著秦壽去嘗試一番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