驀地,有亮光重新頂灑落下來,雒妃眯起眼去看,熹光微白中,她就看到了秦壽。
一件小衣,她硬是用匕首割成兩張布條用來裹腳,裹的不好,可卻聊勝於無,起碼她腳再踩地上,冇那般痛了。
“這夥人不但擄了公主,還去行刺皇後,皇後那會正與高僧論道,又有侍衛,故而並無大礙,反倒是公主,讓歹人得逞了。”秦壽邊說邊皺眉,他見雒妃走出矮叢,每走一步就直抽寒氣。
馬背上的那人回過神來,他不想雒妃竟如許的大膽。
秦壽點頭,麵帶淩厲的道,“公主早晨用的齋飯被動了手腳,是以才被賊人到手擄了去,我出來尋公主之時,寺裡已經亂了。”
雒妃看了那人一眼,見穿戴一身夜行人還蒙著麵,倒是看不出是誰,這會工夫,吃驚的馬匹跑的緩慢,眨眼之間就看不到那人的影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