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壽眸色一凝,他抬腳幾步到雒妃麵前,竟伸手捏了捏她的臉,低頭問道,“還與我活力哪?”
大殷有製,藩王無詔不成入京、不成離藩地,現在秦壽不但分開了藩地,還跑到雲城來了。
被單獨留在船麵上的閒王愣了愣,好一會才反應過來,那人竟是容王秦壽,繼而心生諸多動機。
閒王也不敢跑,他隻垮著臉,滿口好話,又答允了雒妃諸多好處,這纔算堪堪將人安撫住。
秦壽薄唇抿成了直線,他看著她,她也看著他,兩人半個身子都還浸在水裡,就那般大眼望小眼。
待見閒王與雒妃伏低做小夠了,他才淡淡的道,“蜜蜜,過來。”
雒妃不過也就是出那口氣罷了,她也曉得,自個能仗著年紀嬌縱率性,可卻不能將推她下水的罪名安到閒王身上。
閒王府東次花廳,閒王坐立不安地轉動手裡的杯盞蓋,他一會瞄一眼底下的雒妃,一會又瞅瞅麵無神采的秦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