閒王走在前麵,聽聞這話,他回身就見雒妃小臉煞白,站在船麵上不敢走動一步,便忍不住笑了,“蜜蜜,無礙,彆看上麵,當平常走路,過來便是。”
“我觀秦壽並不是個聲色犬馬之徒,莫非還真讓息宓給迷的不分東西了?”悠王越往越感覺心頭不安寧。
說罷一揮手,就讓最上麵的船伕調轉船頭,當真又要泊岸歸去。
雒妃一夜好覺,比之兩王,那不知精力多少。
兩人定了,便商討開要如何從雒妃身上弄出虎符來,過分狠辣的手腕是要不得的,畢竟這些光陰,誰都曉得,雒妃是在王府的,要有個三長兩短,都城那邊的那裡是能饒的了人。
閒王輕視嗤笑了聲,“秦壽如果個聲色犬馬的,可不恰好,遲早吃下他的容州,我但是眼饞秦家軍好久了。”
首陽與鳴蜩一左一右攙著她,旁的宮娥也站她四周,不讓她瞥見波紋破開的水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