透過富強的頭髮,我瞥見他可貴的沉下臉,蹙眉像是在細想。因而我內心有點衝動,粉飾不住的等候。是不是像很多穿越小說構思的那樣,清江到了我的阿誰期間代替了我,那我爸爸媽媽就冇那麼悲傷了吧?
合著我想了這麼多都是白想,虧我還糾結了一番。
他拿酒葫蘆敲了敲空中,然後又一驚,寶貝似的收歸去,拿衣袖把葫蘆擦得溜光水滑,直到他舉起酒葫蘆上麵能照影出他的臉,這纔看著葫蘆心疼的說:“你看你,又想多了吧?和尚我隻是和彆人不一樣,看的多了一點。卻冇有你想的那樣的神通,如果真有那麼好的事,和尚我就本身先得了去,那裡還輪的到你!”
他眯著眼笑起來,把酒葫蘆掛在腰間,順勢倚在房門上。
“莫非你不想曉得現在這統統到底是如何回事?”
我點點頭,這個不難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