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錦凳挪到母後身邊,依偎撒嬌道:“母後!”
“你還問我!都有大臣聯名上書說朕的公主品性不正,說你母後整治後宮無能,你說說看,朕是如何曉得的!”
掰動手指算一算,我差未幾有一月未曾見他,甚是馳念。
不就是因為白許認了白丞相做寄父,宋遠隻是個賣藝的公子嗎?我不在乎,他有我,那就夠了!
“白丞相與外閣大臣聯名上書,道清流公主不守宮規,要削去你的封號,送你到白蓮山清修。”
“我看看你。”
他抬開端,柳家斑斕的一雙丹鳳眼眯起來盯著我,似笑非笑的說:“喔?是挺忙的,忙著想出宮找情郎吧!”
“……”
二哥走出去,鈴鐺帶著宮女給他存候,他招招手錶示她們出去,直接撩了袍子坐上團花軟凳,我倚在軟榻上看他,獵奇地問。
“五哥。”我叫了一聲,他點點頭,坐在我劈麵,整張臉上看不出甚麼神采,我看著這張跟我略類似,卻顯得結實和精美的臉龐,一時百感交集,恐怕在孃胎裡的時候,好東西都被他接收去了吧!
難怪本日二哥豎起金冠,看起來神采怠倦。
“喲,思春呢。”
我冇好氣的瞪他,“哪能啊,你來乾嗎?”
“清江,你聽好,江汜樓不簡樸,它內裡的人更是奧秘莫測,你父皇能接管一個白許,卻不能再接管一個彆人,這是他的底線,母後如許講,你明白嗎?”
不得不說我的父皇是一代明君,明君是甚麼實在我冇有多少觀點,但是在我看來,父皇做的已經很好了,他隻要兩個妃子,不沉湎於美色;這麼多年他對我母後關愛有加,可謂表率;他每日晨昏定省,貢獻有道;晉國國泰民安,管理恰當,固然未有“老有所依,幼有所長”那種亂世,那也已經很好了。
他手中的茶杯重重一放,嚇我一大跳,手腳都不曉得往那裡擱置。
二哥看我像是被嚇到了,放軟語氣,神采溫和了一些。
母後理了理衣袖,再撥一撥頭上步搖的珠子。
我吸了一口氣,問:“誰又上書嗆我。是嗎?”
等父皇走了,母後鬆開我,施施然坐在我劈麵,一派文雅斑斕,眼裡的霧氣早已消逝不見隻餘下一汪清澈叫我咋舌,她端起茶淡淡的開口。
我忿忿道:“母後你不信我。”
“公主,喝點玉露蓮子羹吧。”
“好了,你父皇這一走,你是不是該跟本宮說說這其中啟事。”
許是感覺本身語氣有些重了,他歎了口氣持續說:“你呀你呀,你叫朕如何說你好,前麵為了個白許,整的宮裡不得安生,現在你說說,你又要去那樓裡乾甚麼,我遲早拆了那樓好叫你安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