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還是舉動手。像是被人施了定身術。
“我……此時不便利脫手,隻要費事你了,我曉得你是個明淨的女人家,做起這些事來有毀你的清譽,你本是受了我的扳連才落到現在這個境地,你放心,我會對你賣力的。”
半晌後,我昂首擦擦額角的汗珠。昂首笑道:“好了,接下來做甚麼?”
我狠狠閉眼然後展開。輕聲道:“你傷的這麼重,逞甚麼能。好好靠著,你說,我來。”
宋遠點頭指了指地上躺著的另一個瓷瓶。聲音微微有些衰弱:“那是周遭的酒膏,你在我胸骨上塗滿,最末那一點餵我吃下。”
他在原地緩了一會,才展開眼睛對我說道:“我的懷裡有三個藥瓶,你先取出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