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有人用手悄悄擦去我臉上的淚水時,我才認識到不知甚麼時候我已經淚流滿麵了。
“我已經長大了,不能跟小時候那樣老是躲在皇兄跟阿硯的身後尋求庇護了,這件事情並非是小事,我老是要拿出我的誠意來的……”
我悄悄地往一邊挪了挪,用餘光打量著皇兄的臉。
“皇兄可還記恰當初你我二人最愛去沈家吃沈母做的芙蓉肉?自阿硯了無訊息今後,我們都多久冇有吃過了?現在光是想想我都感受本身的饞蟲動了……”
現在沈硯塵也走了,皇宮內裡也冇有了我們的歸宿。
在看到他似是墮入回想中普通時,便曉得這一步棋算是走對了。
“沈父沈母那邊……我還是本身去說的比較好,畢竟這是我犯下的錯,理應由我來承擔。”
透過窗戶看向遠方,我冷靜地在本身的內心彌補了一句話。
“皇兄也記得吧,這個玉佩,當年阿硯說過的,是沈家期間單傳的,隻給將來的當家主母,他早已將我當作了他的妻,我也承諾了要嫁於他,又怎能言而無信呢?”
冇等他把話說完,我猛地收回了手,將腰間的玉佩露了出來。
“稚月是真的長大了……皇兄真的很為你歡暢!”
我輕歎一口氣,手卻緩緩搭上皇兄的肩膀,給他不輕不重地揉捏著,想要讓他舒暢一些。
不知是不是我的錯覺,在皇兄看到玉佩的那一刻,整小我都生硬了一下。
未等皇兄將話說完,我便趕緊打斷。
可惜厥後母後薨了,皇宮當中便冇有了我們的歸宿。
“鄭柯宇,便是我為皇兄分憂所做的第一件事情!”
可墮入回想當中的人不但獨一皇兄,也有我……
皇兄終有一天會有本身的皇後,會有本身的“家”,彼時他那裡另有那麼多的精力投入在我的身上呢?
我無法點頭輕笑,手卻再度搭了上去悄悄揉著,這一次皇兄倒是冇有再回絕。
我向後退了一步,目光灼灼地盯著皇兄,笑的肆意。
“這些年稚月沉湎於阿硯的死訊當中走不出來,竟做出來了將旁人當作替人的事情,眨眼間這般荒唐了一年不足,多虧了皇兄寵溺我包涵我,稚月也曉得這些年皇兄為了替稚月周旋費了很多心機……”
但他移開目光的速率過於快了些許,我並不曉得本身看到的究竟是真是假。
看著他這副模樣,不知為何俄然就有了一個大膽的設法。
我忘懷不了當年我與皇兄和沈硯塵三人,在皇宮當中,在將軍府,在虎帳……在各種我們想去能去的處所為非作歹的日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