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搖了點頭,甚麼都冇有說,隻是冷靜地將阿誰玉佩握緊了幾分。
“鄭柯宇?他出了何事?”
“都說了朕現在不想見到任何人……”
從最開端的死仇家、朋友,最後成為了惺惺相惜的好兄弟。
“鄭柯宇身為鄭家獨子,乃是我朝將來僅次於沈硯塵大將軍的一員虎將,誰知……本日早朝時竟然主動去官上交虎符,說要下江南遊曆四方,這又當如何是好……”
“自從傅家和沈家在幾年前邊疆大戰中毀傷慘痛後,鄭家便成了武官當中的主力,雖說這些年來戰役無事,但也不代表我朝不需求武將存在,可誰知……”
隻怕是要稱一句死仇家的存在了。
我的心中升起了躊躇,半晌後便回到椅子上坐下。
在阿硯分開的這一年時候內裡,我又做了甚麼呢?
可現在看來,這類假定並不建立。
雖說這般,但鄭老將軍從未懶惰過對他子孫後代們的培養。
這也導致很多武官都看不上鄭家。
他們從父輩便分歧,沈老將軍與鄭老將軍氣力不相高低。
如果所嫁非君,那此生不嫁又何妨?
但隨即也不由得染上了幾分擔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