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啟稟將軍,冇有。”
話音落,衛峰就駕車分開。
黎紹微愣,旋即嗤笑一聲。
這座山丘是秦州本地馳名的鬼山,傳聞活人不能進山,不然一到半山腰就會消逝無蹤,跟人間蒸發了似的,久而久之本地人就都不敢進山了。
“柳子,這裡數你輕功最好,勞煩你先將牧然帶下山。”
冇有密道,守在東配房外的保衛又冇有一小我看到過黎紹,那黎紹究竟是如何分開的?他現在人在那邊?是否安然?
敖山無法,隻得讓那門派的人下山去將他們剩下的三百人全都帶到山上來,他跟剩下的人則押著牧然陪黎征先一步上山。
解鈞撇撇嘴,道:“對黎紹來講,皇宮是具有最多回想的處所吧?”
長孫伯毅麵色凝重。
兩天後,解鈞終究找到一個靠譜的羽士,立即就安排長孫伯毅帶兵趕往秦州,而先行一步的黎紹已經到了秦州。
長孫伯毅點頭:“若不想被我找到,他不會選在皇宮,八成也不會留在長安城內。”
黎征還冇死,劉策還冇即位,現在恰是局勢混亂之時,外界流言四起,說甚麼的都有,除了他們這些局渾家,全天下都是一頭霧水,而離長安城越遠的人,越是冇有體例辯白傳言的真假,更何況牧然和李河年紀尚輕,都沉不住氣,越是體貼,越是慌亂,會自投坎阱也是情有可原。
黎征將牧然扯到身前,怒道:“我把牧然帶來了,你快放了李河!”
“將軍息怒,息怒。若隻要奚虎一小我冇留意,那是奚虎的不對,可……可他們都冇瞥見,這個……並且公子不是留了字條嗎?阿誰……”
黎征瞪著黎紹,又道:“現在你能夠放了李河吧?”
長孫伯毅垂著頭坐在床邊,非常頹廢的模樣,解鈞則將手上的那張字條遞給了雍寧,道:“黎紹走了,隻留下這四個字。”
冷眼看了看李河,黎紹對衛澤說道:“他的身上該有一塊刺青,剝下來給黎征送去,叫他帶上牧然來秦州。”
當天中午,黎紹已經在去往秦州的路上,而長孫伯毅纔剛倉猝回府。
奚虎一臉慚愧地被長孫伯毅提在手裡,瞟了俞世一眼,低聲道:“公子不見了。”
雍寧瞟了眼長孫伯毅,點頭道:“放心吧,黎紹不會想要與黎征同歸於儘的。如果之前,我不敢包管,但現在他跟長孫另有將來,而這個將來他毫不會等閒放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