送了連清去前頭的書房,伏秋蓮在屋子裡是如何都坐不住了,一想到阿誰賬冊,她就感覺滿身不舒暢。
“……”
乃至於讓那人寧肯出錯,往家裡撈東西,感覺本身靠不住?
劉媽媽回身走了出去。
很較著這是不成能的嘛。
伸手戳戳兒子的小臉,她哈腰把辰哥兒抱起來,來回的拍打著,不過一刻鐘擺佈,小傢夥吃飽喝足,在她懷裡轉著眸子本身玩了起來。
“她手巧,說不得還真能被她折騰出來,我們彆管,讓她去折騰。”冇想到冬雨性子大大咧咧,可冇想到手倒是巧的很,她影象裡所說的那些個蛋糕小餅乾之類,冇想到冬雨那丫頭硬是能折騰個幾次就出來了,並且還做的有滋有味的。倒是讓她欣喜不己――
“爹,阿誰掌櫃的真有題目的話,那他之前在家裡――”伏秋蓮的話說到這裡停了下來,吐了吐舌,“爹您之前冇發明?”
涓滴冇有半點的躊躇。
想了想,她把劉媽媽叫過來,“媽媽,你如果不忙,幫我回一趟伏家吧。”
對上伏秋蓮灼灼生輝,卻又帶著幾分調皮,滑頭的眸子,連清點頭髮笑,看來,本身在自家娘子眼裡真的成了個死讀書的了?他抿了口茶輕咳兩聲,“為夫是要去書房,不過在去前倒是要和你說個事的。”
“不消,我來抱就好。”伏秋蓮搖點頭,表示冬雪去忙本身的,又扭頭看看外頭,“冬雨呢,那丫頭怎不見?”
“啊,丫頭,你去見他做甚麼,看了憑白的活力,鬨心呢。”
那之前有冇呈現過題目?
“周掌櫃的請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