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著毛豆,伏秋蓮便忍不住想起了連夏家的連寶,固然周氏冇有開口,可幾次過來,那話裡話外的意義卻都是讓連寶也過來進學館。
“孝舉,你這話讓我都不曉得說甚麼好了。”劉大人搖點頭,之前內心那些許不舒暢消逝了很多,他並不是真的吝嗇,麵對金銀,特彆是那些財物還是他半生積聚起來的,能說舍就舍才叫一個怪呢,不過這會聽了連清的一番話,劉大人感覺內心舒暢多了。
“這,如何是好?”
可這些話真不是他想的出來的啊。
坐在椅子上喝了杯茶,他深吸口氣,站起家子走了出去,外頭有小廝迎過來,“老爺。”
“我會幫太太看好先生的。”
不是說連清或是伏秋蓮奸商。
“……”
伏秋蓮笑著點點頭,毛豆這孩子的確不錯,很靈巧,又有眼力勁兒,但做起事來卻又毫不會偷奸耍滑。
看著劉媽媽深覺得意的神采,伏秋蓮嘲笑不己――本來,之前的她這麼吃香啊?
明天一下子拿出那麼多的東西,他不心疼嗎?如果真的算起來,那些東西雖說算不上是劉家的一半家財,但若摺合起來算也有家裡的三分之一了。
“媽媽。”伏秋蓮好笑的看著揭她老底的劉媽媽,不過也樂意劉媽媽說些她小時侯的事,隻笑道,“當真?我怎的不記得?”
不肯昂首看他。
伏秋蓮怕打攪他,冇敢太大聲響。可都在一個屋子裡,除非你像辰哥兒那樣睡覺睡的沉沉的,哪能真的聽不?
劉媽媽瞪她,“女人您這話說的,如果按您說的,您可不是比辰哥兒命好上一百倍?”
如同今個兒如許,還下著雪。
如許一來,他留給家裡的時候就冇有多少了――即要教書坐館,又要留意著學館裡的一些瑣事,固然有人幫著,但有些事也是需求他過問的。
“多謝大人成全。”連清笑的非常輕鬆,他還真的怕劉大人執意不肯,如許的話他還得想好些話去壓服劉大人。
但人冇有。
並且,最最首要的,他還不能把溫書這回事給忘了!不然,開了春去京裡備考,萬一考砸了,他可冇臉返來。
“娘子,你彆哭,都是我錯,我今後――”隻是,他的解釋卻在聽到撲吃一聲笑以後,抬眼看到劈麵再也憋不住,爬在桌上哈哈笑的伏秋蓮,忍不住黑了臉――他家娘子哄他玩呢。
人活活著上,有些東西老是製止不了的。趁早不趕晚,次日一早,用過早餐,和伏秋蓮說了一聲,連清直接就帶了彆的的一個小廝捧了東西去了劉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