披衣下床,簡樸的洗漱過後,伏秋蓮一問,曉得連清還冇用早餐,便笑著讓劉媽媽備好早餐,她本身則看向連清,調皮的一笑,“相公你昨晚甚麼時侯睡的?我都不曉得你甚麼時侯睡的呢。”
“嫂子這就要給玉兒訂婚?”伏秋蓮非常吃了一驚,連玉本年滿打滿算才十二歲好不?這就要結婚了?
“——不曉得。”
伏秋蓮的話還冇說完呢,連清已是從盆裡打濕了帕子,行動極是和順謹慎的幫著辰哥兒一下下的擦洗起來。
“就是就是我家大丫頭的事,她這不是該說親了嘛,嫂子我和你年老是啥都不懂的,就想著讓玉丫頭嫁個說的疇昔的人家,嫂子想著三弟妹和三弟識得人多,就想著請你們幫嫂子捉摸捉摸,看看可有甚麼合適的人家——”
聽他這麼一說,伏秋蓮也感覺本身是真的有點累,彷彿眼皮撐不開的那種感受,不由內心哀嚎一聲——
“並且,你摸摸看,辰哥兒真的好多了的。”曉得連清不放心,伏秋蓮笑著朝他伸手,讓他也坐到這一側,拉了他的手去試辰哥兒的額頭,“你看看,是不是比剛纔的溫度低好多的模樣?”
“鎮上的大夫你可曉得他們的家?”
“嗯,就如許吧。”辰哥兒躺在榻上很不舒暢,不時的揮手蹬腳,固然在伏秋蓮不時拿帕子擦洗,縛額頭,散熱的幾番行動下,溫度褪去很多,但小臉還是紅撲撲的,睡的非常不平穩,不時的哼唧幾聲,看的連清心疼的不得了,“娘子,要不,我還是再去請大夫吧?”
宿世她給人做手術,一天一夜那都是小兒科,乃至另有三天三夜在手術檯上的記錄,當時侯的她不是還是很活蹦亂跳?
“女人,哥兒這會正在發熱,您還給他穿這麼少?”劉媽媽的話卻被伏秋蓮給攔下,“正因為他現在發熱,以是纔不能捂那麼嚴實,要散熱啊。不然,病會更嚴峻的。”
連清對自家娘子這般自損形象的模樣直接疏忽——見怪不怪,奇特自敗啊。這麼些天相處下來,伏秋蓮固然改了大半的性子,可在某些時侯卻也是更顯剛強,連清自是清楚的很,以是,他直接當疏忽。
這個孩子就是她的命!
之前隻是感覺父愛如山母愛巨大,但對於伏秋蓮來言十足隻是一句廢話。現在,她也有了兒子,總算是體味到了那句‘養兒方知父母恩’的事理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