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角一跳,她想了下,換了種說法,“就是說,你家平哥是被蟲子咬的,他的皮膚不由咬,蟲子咬了以後發炎,他抓破後傳染,以是才滿身都一個接一個的長起來。”
病嘮子一個,廢錢哩。
倒不是她不能治,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啊。
------題外話------
空有一身的醫術,冇藥冇東西!
不顧王氏的眼神,王家大哥回身看向伏秋蓮,“這就走?”一行人再次回到伏家,連清獨自去屋子裡拿了筆墨,墨研好,紙放開,他提筆,“娘子你說,為夫幫你記就是。”
“啊,啊疹?”
他們家那裡有筆墨?
王氏心疼的跑疇昔,扶著他,眼淚唰唰的往下掉,“我薄命的兒子,你說你如何就得了這類怪病呢,必然是劉裡長家的娃感染的,你等著,娘這就去找劉裡長家要個公道去。”
“伯,我――”連清本來想說,劉裡長家的娃真不是我治的,他也不想讓自家娘子出這個頭,自家娘子懂甚麼?
伏秋蓮看著一臉不曉得錯在哪,還極是委曲的王氏,揉了揉眉心,“王家嫂子,你家娃不是出水痘,他這是丘疹蕁麻疹。”
看著王氏忙不迭的依著她的話去做,她看著又是一陣咳,小臉通紅的平哥,又氣又惱,“你們不懂醫,就不曉得去請個大夫看看嘛,這孩子的病明顯就是被你們給擔擱成如許的。再晚下一天半天,非得成肺炎不成。”如果然的成了肺炎,估計就是她也有點毒手了。
竟然都是真的?
“我開個方劑,去抓藥給他吃上七天吧。”想了一下,伏秋蓮決定用麻黃連翹赤小豆湯,隻是找筆寫方劑呢,王家人期期哀哀的看著連清伉儷,一臉的難堪。
“妹子。”
思疑的話出自王老爹的口,喊妹子的天然是伏展強,他又驚又怒,這但是性命,能鬨著玩的?可捨不得怪自家mm啊,轉頭就惡狠狠的瞪向連清――都怪這小子!
他腦筋裡的動機還冇轉過來,就看到伏秋蓮已經又快又急的號召起了王家的人,“從速給他換身乾爽的衣裳,彆的拿了帕子打濕縛在額頭給他降溫,對了,他身上那些抓破的痘痘彆碰,不然會感染的。”
現在,炕上的平哥兒一陣狠惡的咳嗽,咳的小臉通紅,就差冇把膽汁都咳出來,本來就高燒,現在又因為狠惡的咳,臉更紅了,如同熟透了的蝦子!
“麻黃6克,連翹9克,杏仁9克――”伏秋蓮的聲音又清又脆,彷彿這些東西她已在內心默唸過幾百遍,現在提及來不帶半點打頓的,她說的快,連清寫的也快,中間伏展強倒是漸漸的眼底多了抹猜疑――剛纔那些,他如果冇聽錯的話,應當是中藥名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