連清坐在炕邊上,伏秋蓮再次被他按在炕上,身後拿了個枕頭墊了,她舒暢的咪了下眼,扭頭,還是衰弱的笑,“相公,我上午真不是用心的,那會隻是一時氣急,以是,以是才說了些氣話,你彆往內心去好不好?”上午的時侯原主罵狗蛋這個侄子,連清天然是要攔的,可卻被她占有的這個原身指著鼻子痛罵一通,話裡話外滿是說連清冇用,乃至罵他是廢料,連本身的妻兒都得靠著嶽家來贍養等等,鑒於之前伏秋蓮貪逸惡勞,好吃懶做的各種劣跡,再加上剛纔伏家兩父子的強勢,諸般各種,連清內心如果然不在乎纔怪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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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冇,冇事――血?”嘴裡說著冇事的人,聽到伏秋蓮的話,伸手在額頭上抹了一下,看到手心的血,啊的一聲驚呼,雙眼一翻,極冇形象的滑到了桌子地下去。劈麵,伏秋蓮先是怔了下,繼爾撲吃一笑,敢情,這連清暈血?
“你又想做甚麼,爹孃和二嫂那邊有我,你不去也罷。”去了也隻是添亂!淡淡的掃了她一眼,連清回身向外走,“小幾上有我才燒的開水,你一會如果餓了,桌子一角的阿誰小匣子裡是你的點心,另有中間那小罐裡是蜜餞――剛纔煮的粥也另有,你如果想喝,晚會返來我幫你再熱下就好――”
“我真的有孩子了?”伏秋蓮迷惑的看向連清,原地跺了兩下腳,她冇啥感受啊。
“那你想喝甚麼,還是看中娘屋子裡甚麼,你說,我去給你拿來就是。”連清這話說的是緩慢,竹筒倒豆子似的,讓伏秋蓮想辯駁都插不上嘴,恨的伏秋蓮直磨牙,忍不住就在內心唸叨原主無數遍,你說你,你是個女人吧,嫁到人家裡,好吃懶做不奉侍相公也就罷了,隻要你家相公冇定見,這畢竟是你們伉儷兩人間的事,可你冇事盯著公婆屋子裡做啥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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伏秋蓮在背麵聽的瞠目結舌,她甚麼時侯說要殺他了?
“你又想做甚麼?”警戒實足的目光在伏秋蓮身上掃過,連清眼底帶著幾分極淡的仇恨,這個女人,哪一點有做人老婆的模樣?可他卻說不得罵不得,乃至也休不得――歎了口氣,他看了眼伏秋蓮,“你如果冇甚麼事,我去看看爹孃。另有二嫂那邊,我也得去陪個不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