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勢要去捏容珩腰上的軟肉,容珩嚇的要躲,這一轉動就碰到了傷口,眉頭一皺,蘇二丫是又悔怨又心疼的,忙收了手,換做和順的摟著他,又將他踏結結實的按在貴妃榻上。
容珩張了張嘴,又吞下了一個蘇二丫送過來的荔枝肉,肉質鮮美,甜膩的味道溢滿唇齒。
蘇二丫挑眉一笑:“現在換一個也不晚。”
蘇二丫倒是不在乎,笑嗬嗬的說道:“蘇三女人是這幾日忙暈了,做出這類冇腦筋的蠢事。我不過受著一句‘災星’,她卻得了一個清脆的巴掌,落空了老祖宗的愛好。大蜜斯不好當,蘇家的家主就更不好當了。
這荔枝在北方是新奇物,可貴吃到。
蘇夫人和宋瑾言的每一個步調,她都通過司璟南的權勢一絲不漏的密查到。
你在看風景,風景也在看你。
蘇二丫自從曉得容珩是南邊人今後就特彆留意一些南邊的吃食,這荔枝想必容珩是喜好的,以是周貴送來那一盒,蘇二丫都冇開封,又送進了地窖,整天整日的用冰提著鮮。
宋瑾言極其嫌棄的瞥了一眼,說到:“你的待客之道,可真不敢恭維。”
蘇家的絲綢買賣,蘇三女人才領受冇幾天,就呈現如許的大忽略,老祖宗大怒,定然會將她手裡的權力一點一點收回來。
蘇二丫接著說道:“這是南邊的一種蠱蟲的幼崽,在未成年時喜好吃天蠶絲,成熟以後就會變成一種吸血蟲,令人睏乏,像是得了衰弱之症一樣。這類幼蟲普通不會呈現再北方,更不會隨便呈現在存放絲綢的堆棧裡。我猜是你和蘇夫人早有預謀,由你購進這類蟲子,再藉助蘇夫人的力量將這蟲子放進堆棧。但是蘇夫人隻想要將綢緞毀掉,並冇有想到,你有更長遠的打算,等這類蟲子長大以後,就會咬傷每日打仗絲綢的繡郎繡娘,蘇家裁縫店的裁縫們都病了,那不能停業的時候就更長了,你宋家的店就更高枕無憂了……”
從南邊加急調來的那十車織花瑤光錦緞在水運途中,被水賊劫掠一空。這走水運本來就是兵行險招,京杭運河千裡水路上起碼有二十多路“靠水吃水”的江湖人,如果平常辦理的好,偶爾走一次也是行得通的,可這回時候倉促,蘇三女人底子冇辦理全麵,可不就出了岔子嗎!
作者有話要說:荔枝甚麼的我也好想吃。嘟嘴-0-
容珩眉頭一蹙,蘇二丫在蘇家受了委曲嗎?
想到這裡,蘇二丫臉上的笑容更光輝了幾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