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二丫忽視了繯清的失神,拉著容珩蹲到滿水的跟前。
繯清對她這類翹尾巴的行動表示嗤之以鼻,回以白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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繯清昨夜方纔接過客,是一對姐妹,兩人都是年近三十的青壯女子,最喜好玩雙鳳戲龍的把戲,到現在他的腰還直不起來呢,可身邊連個服侍的人都冇有,獨一的小廝滿水還是個得了病的傻子,他一個主子渾身痠軟卻還得反過來服侍他。
那一夜,也不曉得是容珩的身子太累了,還是內心結壯了,總之睡得很沉,一夜無夢一向睡到日上三竿。
莫不是籌辦哪天閒來無事當拚圖玩?
固然穿戴一身利落的女裝,暗藍色的衣袍,高立起來的領口,五官也像經心潤色過一樣平和了顴骨和弧度,拔高了眉峰的威武,帶著幾分雌雄莫辯的詭異斑斕。但……他的確是個男人,繯清萬分必定,在青樓這個處所,繯清無疑是閱人無數的過來人,不必看破著,不必看麵貌,隻看他走路的身形就曉得他是個男人。何況,這個男人走路的姿式帶著幾彆離扭的輕飄,恰是繯清最熟諳的姿式……一夜放縱後腰軟腿軟的輕飄感。
柳涵生的情書已經有約莫五天冇送過來了,也就是說這些紙屑起碼放了七八天,並且看這分量,估計從一開端送的他就一向攢著冇扔。
“明天你可得學司朗月穿個高領的衣服了。”蘇二丫坐在床上,伸手在容珩吹彈可破細緻柔滑的肌膚上又摸了一把,用心順著那些咬的狠的傷口,摸的他又疼又癢。
“彆鬨。”
“你是如何惹到繯清的,不肯吃藥啊?”
繯清身材不適,手上的力道也不大,滿水被捏著下顎關又黑又苦的中藥,自是不樂意的很,用力的點頭晃腦就是不肯乖乖吃藥,那碗繯清辛苦熬出來的藥隻喂出來四分之一,剩下的灑的滿水臉上身上亂七八糟,黑乎乎的一片。
“這都是第三碗藥了,你如果再不吃,我就不管你。”繯清也來了脾氣,乾脆將滿水的手綁了起來,捏著他的下巴往他嘴裡灌。
“我想一會帶著你去尋歡樓看看滿水,你穿男裝出入那邊不便利,不過莫怕,為妻一會幫你描妝畫眉,必然把你打扮成個威武的女兒身。”蘇二丫在容珩臉上親了一下,然後又轉頭去尋覓畫眉用的石黛眉筆。
繯清聽了蘇二丫的話,微微一愣。
早上起來的時候,蘇二丫已經起家清算安妥了,還幫他端了一盆洗臉水出去。
容珩想了想說道:“要不然把這藥做成藥丸,切碎了混進蜜餞再包進點內心哄著他吃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