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個青花布的包裹扔在了滿香的麵前,包裹微微敞開了一條口,暴露幾件衣服和一張左券書。
寧掌櫃輕視一笑:“看來你對李牢頭也留了一手,才氣讓他這麼聽你的話,好酒好肉的服侍著你,幫你傳話給我,還幫你迷暈了鄭歆和阿誰賤奴。”
蘇二丫捉著容珩又親了親臉,這纔出了門。
牢頭帶著一個身披黑罩衣的人走了出去,黑罩衣上的帽子將那人的臉孔粉飾了大半,模糊感覺是其中年的婦人。
“我明天服侍你服侍的你喜不喜好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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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整夜都保持同一個姿式,胳膊有些發麻。蘇二丫謹慎的安閒珩的身下抽出本身的胳膊,恐怕驚醒了他。
“容珩乖,我最喜好誠篤的孩子了,那我服侍你換衣好不好。”
淩晨,蘇二丫心對勁足的睡到天然醒,公然在容珩身邊就有一種安靜放心的感受,聞著他淡淡的髮香就睡得很苦澀。容珩也是一樣吧,眼下的烏青淡了好多,嘴角還不自發的掛著一抹笑,彷彿在做好夢呢!
“姐姐莫要活力,你曉得乾我們這一行的,總要留一手。”
忍不住伸手順著容珩標緻的脊線摸了疇昔,按在尾骨那邊的小紅點上,細嫩如玉的皮膚摸起來感受很好,隻是這越來越熱的溫度……
她嘴角冷厲的弧度微微上揚,她低聲說道:“薛二孃,看來你在縲絏裡過的不錯呀!”
容珩縮了縮,低聲說了句:“喜好。”
“讓你幫我殺一小我。”薛二孃臉上暴露狠厲的陰笑,目光掃了掃右邊縲絏裡甜睡不醒的滿香,接著說:“這個輕賤的奴婢太礙眼了,竟然想煽動我家的家奴來告密我,真是不自量力。她明天白日會求縣太爺準她出獄去見她弟弟滿水,你就找幾個地痞地痞趁機把她揪到暗處,活活打死……”
月光皎皎,黑罩衣的帽子微微向後脫落,暴露寧掌櫃陰沉沉的麵龐。她手裡捏著一本寫著“寧紅玉”大名的冊子,冊子裡記錄的都是她數年來的不良行動,上到玩死了那家那家的少年,下到某某某月貪了幾兩銀子。
滿香不敢昂首,隻瞧著蘇二丫繡了雲紋的青色布鞋,朝著阿誰方向磕了三個響頭,把前額都磕破了。她含著淚說:“蜜斯大恩,永久不忘。”
現在氣候酷寒,蘇二丫怕容珩洗衣服傷了手,專門燒了一壺熱水,交代容珩洗衣要兌著溫水洗。
懷裡的身子固然清臒,卻也是軟綿綿的,還帶著一種青竹的馥香。之前容珩也有這類體香,但是比來如何感受越來越濃了,像是塗了甚麼香脂似的,聞多了除了清雅以外又多了一種骨香肉膩的魅惑,讓人忍不住酥軟如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