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指和順的梳理著容珩潮濕的長髮,在他身材的敏感處細細的揉捏,充血的珠蕊,起伏的胸膛,柔韌的腰身,平坦的小腹,和背後細滑的肌理,美好的脊線,健壯而又苗條的雙腿。
蘇二丫俄然思路萬千,卻忘了本身的手指仍逗留在那最最敏感和脆弱的處所,與那炙熱的尖端比擬,蘇二丫的手指是微涼的,無認識的逗留,指腹因水流的泛動而微微摩挲著那邊,反而把容珩逼的一陣動情的痙攣。
小公子的孃親之前呈現過,就是之前在點心店尋覓男主身影的將軍,也是給宋孔雀喝過青梅酒的阿誰將軍~
該死的,又是這個男扮女裝的偽兔爺。
她擼了擼袖子,腳下一點著跳到高台之上,那一身好俊的輕功,現在隻用來調戲小倌了,抱了水袖起舞的小倌柔若無骨的腰肢,摸了琴吹打的小倌翠綠似的玉手,又親了凝眉吟唱采蓮曲的小倌嫩軟的嬌唇。
在這情濃的關頭時候,俄然從房頂扔下來十直簪花,掉在床榻上。驚的容珩幾乎把持不住,咬緊牙關,身材一陣痙攣。蘇二丫一眼就瞥見了在房頂上趴著偷看的司朗月。
“對妻主大人這麼無禮啊!我可要罰你!”蘇二丫巧笑一聲,欺身疇昔。盆中的淨水因她俄然的行動,微微閒逛,掀起層層波紋,像是翻卷的碧波一樣打在容珩的身上。
容珩微微展開眼,因方纔有些缺氧,目光裡多了幾分昏黃的霧氣,紅潤的唇瓣微微輕啟,卻忘了本身要說甚麼。
沐王的遺像。
容珩隻感覺又是一陣難以停止的暖流從身材裡流淌出來,額頭上冒出一層薄汗,他用力的抱緊身下的女人,將本身嵌入她的身材。
容珩的雙腿因為指尖的觸摸而微微有些緊繃,凝脂肌膚摸起來手感很好,跟著她的撫摩而敏感的顫栗更讓她有一種滿足感。他對她的觸碰有感受,就像是在迴應著她一樣。
他的眼裡像是蓄了淚,水潤逼人。咬緊牙根強自忍耐的模樣又讓蘇二丫有些心疼。
“不奉告我呀!那我就親遍你渾身高低,把你滿身都洗一遍。歸正不消手就不犯規。”
她孃親曾經每年七月都會拉著她拜祭那幅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