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瞧,隻是打了個噴嚏,我都冇有發熱呢。”
蘇二丫看著容珩微微泛紅的臉頰,和順的笑了,悄悄的側過臉頰,在容珩的麵上蹭了蹭,容珩的皮膚好細緻,像是綢緞似得。
“那你……早點返來。”容珩將蘇二丫因為亂蹭而亂掉的碎髮拂到耳後,然後紅著臉低頭在她唇上落下了一個輕柔眷戀的吻,凝眸似水斂去了一腔柔情。
說著說著,蘇二丫又遞給滿香,催著她再吃一個:“正長身材呢,多吃點撐不住你。”
容珩雙眉一蹙,按住蘇二丫的肩膀,語氣頓時冷了下來,有些不滿的說道:“你還病著呢!”
蘇二丫嘴角微微抽搐,光是這貼身的小廝就跟畫上的人似得,穿的衣服精美華麗比她看上去還高貴好幾個層次。這富春樓的大店主看來真是富得流油啊。
“要不我們明天去多買點柴火,把屋裡的地龍點起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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帳子裡的宋大官人睨了蘇二丫一眼。
“哪兒就那麼嬌氣了,這才方纔冬至,再過幾天,等有買賣上門了再說吧。”
薛家的小廝微微有些絕望,住著這麼大的宅子竟然這麼鄙吝,隻拿吃剩的包子打賞人。但也曉得自家夫人對這蘇家明天的買賣還是極其看重的,也不敢暴露甚麼不敬的神采,隻淡淡的道了一聲謝說到:“如何敢收娘子的東西,我這就歸去回稟我家仆人了。”
薛二孃拉著她的手,一起走到了三樓的最後一個台階。
輕紗帳子中一個苗條的身子橫躺在軟榻上,如墨的長髮鬆疏鬆散的鋪在身下,她身後靠著錦緞的香枕,身姿伸展,帶著幾分貓一樣的慵懶。隔著輕紗,蘇二丫也看不清她的五官,但單看這身材也曉得是人間絕色。
“你就是釀這竹葉青酒的人,宋景,賜坐!”
“快上去吧,這事兒要成了,你這輩子都不愁吃穿了。在宋大官人麵前可給我機警點,她如許的大人物平常人削尖腦袋想見她一麵可都難死了。”
蘇二丫明天早上一起來,就連著打了三個噴嚏。鼻頭被揉的紅紅的,一雙杏眼也看起來濕漉漉的。這較著是感冒了,莫非是穿的少了。容珩急得不可,恨不得讓蘇二丫穿三件棉襖在身上,腫成一顆球。
微微開口的廣大褻衣,暴露沾著水的粉紅色珠蕊,白淨的脖頸還殘留著一點下午留下的吻痕,水潤的雙唇因睡姿的乾係貼合著蘇二丫腹部。
這天下女人還是細缺點好,長的這麼妖嬈不是不給男人活路嗎!蘇二丫揉了揉鼻子,默唸了三遍“我一點都不戀慕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