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疼。”蘇二丫說完似想起了甚麼,轉而一笑,抱著容珩蹭了蹭,撒嬌似得改口道:“疼啊,好疼啊,容珩你親親我。”
“你這白癡如何不開竅呢,這春聯工不工緻哪能隻看字句,應當看這句子裡的話中話。我這是在教誨你,此番進京,隻要學問那是不敷的,你還要多活絡活絡各種樞紐,體味一下朝廷中的局勢,方能穩操勝券。”
蘇二丫此人,誰對她一分好,她便要記在內心,十倍八倍的報歸去。
這對春聯裡高低對應,童老對應,工緻之極,字字珠璣。秦羽倒是愣了愣,在內心細心考慮研讀了好一陣。越是細心考慮這春聯,越是對蘇二丫蒙生出一種佩服之心。
“恩公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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許是因為容珩常常穿越於竹林間,他身上總有那麼一種清爽的竹香,很淡,但蘇二丫聞著就感覺放心。
這是一張竹葉青酒的秘方,竹葉,青雲山上有的是,這配方倒是非常合適。
秦羽揉著眉心,委委曲屈的憋著一張臉。如果隻論詩書,她可不怕,但如果送禮攀乾係,她可就不在行了。
容珩麵上一嗔,佯裝著指責了她一句:“世上有幾人能像你這般厚顏。”
“我托齊家嬸子探聽了,明早鎮上有商隊要上京,你恰好跟他們一道去,明天就不要看太晚的書了,早點睡吧。”
秦羽在蘇家也住了有大半個月了。算著日子也該上路去都城趕考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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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這笨伯,曉得你隻會作詩不會阿諛,那你便作一首詩交予你想要交友的官員。”蘇二丫眉毛一挑,揚聲道:“筆墨紙硯服侍著……”
“都城裡的物價必定比這兒貴,你到時候細心著點用。特彆是疏浚乾係的時候,送禮要邃密著挑,看門的保護、家仆、書童能辦理的都辦理著點。這錢十幾兩銀子說多也未幾,但也是我能給的全數了。”
蘇二丫的肩上還未完整好,隻偷偷托了齊家嬸子幫秦羽找了個要上京的商隊,籌辦讓秦羽跟著商隊一同上路,也可相互有個照顧。
蘇二丫固然對彭慶的行動深深地不齒,但對村裡的謊言也是不喜的。從彭慶這事兒就能看出來,容珩疇昔六年都過著甚麼樣的日子,被村人嚼舌根子,欺侮鄙棄。蘇二丫悄悄下了決計,必然要掙錢搬離這個村莊。
彭家現在可算是申明狼籍了,出了個這麼大的醜聞。堂堂一村之長,竟然教出這麼個女兒,用秦墨客的話來講就是“有辱斯文”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