黃隊長偏頭看看於老闆:“於老闆,您承認了?”
黃隊長固然見過朱九戒一麵,但因是早晨,臉孔並未記清,便上高低下看他一眼,問:“你是誰?”
於老闆說到阿誰“請”字時,腔調一揚。
很快,朱九戒便來到了常娥呆過的舞校。
來票吧,紅的黑的都要。
朱九戒心中有氣,坐在一旁的連椅上。
“你說的是刑警隊的黃副隊長吧。”
公安局大門口有一個門崗,內裡有一個執勤的民警。民警看到於老闆的車出去,啪地一打還禮:“於老闆好。”
郭隊長說:“朱醫師,感謝你的美意,這件事我們會好好調查的,你先請回吧,這裡是辦公場合,請不要在此大聲鼓譟。”
朱九戒哼了一聲,下了車,跟在於老闆身後。
“哦,想起來了,你姓朱,是病院的醫師?”
“官府。”
於老闆說:“朱醫師的老婆曾在我的舞校裡事情。”
於老闆朝朱九戒一努嘴:“就是這位朱醫師。”
“哈哈。”郭隊長笑了。
朱九戒手上用力,喝道:“說,是不是你殺的常娥?”
朱九戒怒喝:“你們這叫甚麼?我思疑於老闆殺了常娥,美意幫你們破案,你們一不審二不問便替他擺脫,卻橫挑豎揀,滿是被告的不是,莫非你們平時就是如許辦案的嗎?”
黃隊長也笑:“是啊,朱醫師的表情我能瞭解,但是亂指認人是犯誣告罪的。”
朱九戒一負氣,扭頭出來了。
朱九戒淡淡地看看他們,目光落在於老闆臉上:“姓於的,你給我說實話,常娥是不是你殺的?”
於老闆苦笑一下:“是他威脅勒迫我,我刻苦不過,不得不冒充承認,不然,還不死在他手裡。”
朱九戒說:“你少對勁,待會兒有你的都雅。”
隻聽執勤的民警喝道:“乾甚麼的?站住。”
“是刑警隊。”
朱九戒手上力道漸加,於老闆手腕欲裂,疼得咧嘴大呼。
朱九戒將他扯了出去:“走,我們去官府。”
於老闆竟然對朱九戒說:“瞧,那兩個民警定然是剛來的,竟然不熟諳我。”
辦公樓共有八層,狀如官帽,正中是一棵巨大的警徽。
聲音越來越笑,於老闆的車已到了辦公樓下。
就在這時,前麵又拐出去一輛民用三輪車。
“胡說,明天去了一群人,都穿戴禮服,此中一人姓黃,是甚麼處所的副隊長。”
黃隊長微微一笑:“那個敢找於老闆的費事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