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點了點頭,終究露齒一笑,秦瑟也跟著笑了起來,“笑了就好,我想留下來陪若水,你是回房歇息還是在這裡陪我?”
秦瑟托著下巴想了想,“你這個發起說的很好,我當初隻是一時打動自主為王,也冇有想過那麼多後續的題目,可既然已經做了,就應當做到最好,即位典禮就算了,都已經做秦王做了這麼長時候了,其他幾個國度也應當早就曉得了,如許吧,你找個穀旦,我要正式祭祖告天,今後,漠北便是秦國的都城,我秦瑟,就是秦國的國君,祭天以後,我要正式冊立文武百官,製定國法,規製軍隊。”
“可她始終都是我的母親,她如許做,我感覺很對不起你。”
“我不!如果你死了,我就隨你一起死,不管你在那裡,你都彆想拋下我!”
秦瑟知他甚深,如何會不清楚他的心機?因而很快的套好了衣服,回身悄悄的抓住了他的手,“傻瓜,這跟你有甚麼乾係?她是她,你是你,我不會混合不清的。”
“傻小子,”她輕撫著他的臉,非常的疼惜,想也曉得,如果她敗了,鳳九天是絕對不成能會放過她的,她的了局怕是會很悲慘,說不定還不能得個全屍,那這傢夥必定要哭死了,“如果我死了,你可彆傻的自尋短見,你必然要好好的活著,彆的找小我嫁了,如許我才氣放心。”
秦瑟難堪的瞪了他一眼,“寧昱你現在越來越猖獗了,竟然敢諷刺我。”
這天,她和幾個將軍在虎帳裡參議了接下來的軍隊兵力調劑題目,以共同不久今後和鳳焰國的戰役,回到府中的時候已經不早,她又去蘭若水的寢室和他說了會兒話,幫他擦了身換了衣服,這纔回到了寢室。
秦瑟從身後悄悄的抱住了他,把臉貼在他的背上,悄悄的說道,“我曉得你一時之間很難接管,但是,雲兒,我這也是冇有體例,你也曉得我的處境,從我入朝為官開端,我就向來冇有過取而代之之心,可你母皇設想讒諂我,將我貶來漠北還不算,更是三番兩次想要我的命,我們之間的戰役,遲早都會發作,我不能甚麼都不做就等著她來打我,鳳焰國的兵力比漠北多很多,如果我不采納主動,漠北這麼多將士,百姓,全都要死在你母皇的鐵蹄之下,你,明白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