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點了點頭,終究露齒一笑,秦瑟也跟著笑了起來,“笑了就好,我想留下來陪若水,你是回房歇息還是在這裡陪我?”
簡玉玄點頭,“那是天然的,你不說我也會去做的,但是你得先讓我看看傷口,不然我不放心。”固然信上說隻是外傷,但冇有親眼看到他還是不放心。
秦瑟看了他一眼,淡淡的笑了笑,安撫道,“隻是一點小傷,不要緊的,玉玄,還要費事你給若水開一些補身的藥,他如許不吃不喝的必定不可的。”
這天,她和幾個將軍在虎帳裡參議了接下來的軍隊兵力調劑題目,以共同不久今後和鳳焰國的戰役,回到府中的時候已經不早,她又去蘭若水的寢室和他說了會兒話,幫他擦了身換了衣服,這纔回到了寢室。
秦瑟挑眉,“男人如何了?誰規定這類場合就必然隻能女人出麵的?寧昱你本是出將入相之才,代表我漠北去處碧海國國君慶祝即位之喜已經是紆尊降貴了,又如何會分歧適?”
“不過說真的,秦王,我感覺你也應當停止一個即位典禮,既然已經自主為王了,天然應當昭告天下讓統統人曉得,另有,既然我們已經不再屬於鳳焰國,我們也應當有個國號,然後像其他四國一樣,封文武大臣,設立議政機構,如許才氣像一個真正的國度。”
秦瑟也站起來拍了拍他的肩膀,“很多事情不消親身去做,叮嚀下去讓上麵的人去做就行了,彆把本身弄的太累,把你累壞了我會心疼的。”
鳳魅雲淺淺一笑,靠在了她的肩膀上,“我跟你開打趣的呢,我又不是不曉得現在的環境,你剛回到漠北,必定有很多事情要措置,蘭公子又還冇醒,並且頓時就要停止祭天大典,大師都忙的團團轉的,我又如何能不顧大局要你帶我出去玩?”
秦瑟聞言想了好一會兒,才重重的點了點頭,當真的說道,“你說的對,感謝你的忠告,我想我會重視的,蘭若水的事情,毫不會呈現第二次!”
“啊,不是,”她搖了點頭,把他的手握在了掌內心,“我想跟你說的是,祭天大典以後,漠北會正式向鳳焰國,也就是你母皇……宣戰。”
想了想,她又正色說道,“雲兒,有一件事我想跟你說。”
秦瑟忍不住笑了起來,指著他的鼻子無法道,“你看你又小人之心了吧?非得要曲解我的意義。”她方纔說的話都是至心的,這些年,若不是有寧昱從始至終不離不棄的陪在她身邊,她也不會這麼勝利,獲得那麼多勝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