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一展開眼,蘇鈺虹便發明本身被人製住了穴道,身上還五花大綁的捆的結健結實,簡玉玄正翹著二郎腿坐在床邊的椅子上休閒的喝著茶,她掙紮了一下,發明身上的繩索綁的更緊了,不由得肝火中燒,“賽先生,我隻是來求醫,你即便不肯脫手相救也不該利用這類下三濫的手腕禮服我吧!”
“我喝,我喝。”蘇鈺虹從速說道,然後湊過臉去一口氣把藥給喝了個乾清乾淨,喝完了以後忍不住緊皺起了眉頭,連連哈氣,“賽先生,這藥實在是太苦了,費事你幫我倒杯水。”
又足足等了一個下午,蘇鈺虹早就凍的嘴唇都發紫了,嘴巴裡也乾得像是著了火,連叫喊的力量都冇有了,隻能直挺挺的躺在床上板滯的看著天花板,該死的賽華佗,看她病好了以後不放火燒了他這個破草屋!
她深吸了一口氣,艱钜的點了點頭,“好,我承諾你,打消和鳳魅雲的婚約。”鳳魅雲雖美,可她的命更首要,男人嘛,關了燈不還都一樣?
“你如許把我綁著,算是哪門子的救人體例?”
他嘻嘻笑著豎起了三根手指,“未幾未幾,紋銀三千兩。”
“很好,”他站直了身子,也不曉得從那裡摸出來一張紙,“既然你承諾了,以防你今後耍賴再來跟我要人,就蓋個指模吧。”說著,就攥過她的大拇指,直接在上麵戳了個洞,在紙上蓋了一個血指印。
蘇鈺虹被他氣的臉都綠了,可又不能發作,隻能陰沉著臉低喝道,“另有甚麼要談的?從速一次性說完了吧。”
“那不可!”她立馬沉下了臉,毫不躊躇的回絕,她長這麼多數冇見過那麼美的男人,並且還貴為一國皇子,如何能夠等閒放棄?
聽著房裡傳出來的喊聲,簡玉玄隻是嘴角微微的動了動,然後持續搗鼓手裡的草藥,歡暢起來的時候還悄悄的哼了兩句戲文,他早就看她不紮眼了,恰好秦瑟和鳳魅雲不在,他還不趁機整整她?
“不是跟你說要去采藥了嘛,你的病這麼特彆,用的藥天然也罕見了,”說著,他便把碗湊到了她跟前,“從速趁熱喝了吧。”
簡玉玄挑了挑眉,“誰說我不肯脫手救你的?”
“不消了,你幫我把身上的繩索解開……”她還冇來得及說完,房門便被關上了,簡玉玄的身影再次消逝在了麵前,她此次真的是肯定了,這個該死的神醫,底子就是在整她!
蘇鈺虹頓時蔫了,是啊,為了這個病,她但是找遍了天下名醫,但是,每一個給她看過病的大夫都束手無策,他若不肯脫手相救,她歸去豈不是真的要等死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