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秦王……”墨寧昱擔憂的看了一眼搖搖欲墜的蘭若水,還想再勸她,卻被她禁止了,“寧昱,明天氣候不錯,你幫我把屋子裡雲兒的衣物都拿出來曬曬。”
秦瑟冷哼了一聲,她不是第一天熟諳蘭若水了,以他的本性,若不是故意,蘭城如何能夠教唆得了他?“念在你坦誠認錯,又是初犯,以是本王對你從輕發落,本王罰你跪於此院門口,一向到本王氣消為止!”
他從速繞過那兩人走了出來,看到秦瑟正在院子裡給那些花花草草澆水,臉上的神采暖和淡然,因而走疇昔悄悄的說道,“秦王,王君身材荏弱,又懷有身孕,這地上都結冰了,這麼跪著會傷身材的,對孩子也不好,恰當獎懲一下就算了吧。”
“蘭城!”蘭若水咬了咬唇,回身看向了秦瑟,眼中有團肝火熊熊的燃燒,“明天這事是我的主張,你又何必難堪蘭城?”
蘭若水本來就慘白的神采聞言變得更加丟臉了,孱羸的身子在北風中瑟瑟顫栗,地上又冷又硬,他跪了一個時候,膝蓋早就已經疼到麻痹了,但是,看到她如此不在乎他和孩子,他竟感覺這些疼痛藐小的不值一提。
秦瑟亦是一臉的寒霜,“他作為你的貼身侍衛,冇有儘到提示警告的任務,就是瀆職,你若不想他一向這麼跪下去,最好就給我閉嘴,歸去好好的麵壁思過!”
在落空認識的前一刻,他模糊聽到秦瑟喊了他的名字,然後向他跑了過來,他悄悄的扯了扯嘴角,暈了疇昔。
他躊躇了一下,看了一眼蘭若水以後還是悄悄的歎了一口氣,應了一聲“是。”
“是!謝秦王開恩!”蘭城重重的一個頭磕了下來,然後回身走到了院門口,撲通一聲的跪了下來。